王川所料不差,酒馆大郎果然也就只有这个要求了。
“可以,这两天我帮你探探,看有没有姐儿愿意嫁你。”
王川心底长出口气,说道。
“那小的就先行多谢王捕快了!”
刘大郎激动得腮帮子上那两坨肉都跳起舞来。
王川还是有些担心,又提醒道:“这回你可千万记住了,我不是让你去西门外乱葬岗上脱裤子,谁让你把这份孤注一掷豁出去了的勇气在与人说亲时拿出来,可明白了?”
刘大郎挠了挠头,说:“好像有点明白了。”
王川无奈叹息,说道:“算了,嘱咐你太多,怕你误会歧义,反而起了反效果。这样吧,我刚才说的你权当没听见,什么乱葬岗你不用想了,只需要记得,阴神在照耀着你,这就足够了。等有姐儿与你说亲时,你在心里默默与自己说,我行,我不是一般人儿,这就行了。可明白了?”
这回刘大郎听懂了,狠狠点头,说道:“明白!明白!”
“你明白了就好。那你就等着我消息吧。有空我帮你看看。”
王川说着,继续往家里走去。
刘大郎在酒馆门口巴望王川背影,急不可耐:“王捕快,千万着紧着些,小的实在等不及了!”
王川:“”
不管怎么说,刘大郎这么好伺候,王川还是省了些心。这件事等哪天碰到韩姐儿,与她说一声就是。至于赎金,相信隔壁酒馆老刘家也能付得起。实在不行,自己从成州成固县赚的杀贼赏金,还剩得不少,到时把那便宜钱拿出来,给刘大郎用一些就是了,就算是补偿大郎被自己坑去西门外乱葬岗上脱裤子。
回家吃过午饭睡个午觉,下午到六扇门中点了卯,那教坊司主事才刚被盘问完了,享受了不同于其他人的特级待遇。被从刑房里带出来,就按到厕所门口一蹲,被几个杂役大汉围着,不让起来。也不知谁出的这损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