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36章 婴尸(下)(1 / 2)恶人宗首页

陈北安接过报告,翻了几页 ,又把报告放下。

“查一下汇钱进李宝华银行卡的流水账户。”

…………

昏暗的地下室里,面具男跪在地上做祷告。

泡在药酒里的胎儿已经微微泛黄,做完祷告,男人来到架子前,拿下一罐药酒,伸手沾了一点药酒往嘴里舔了舔。

味道很正,男人满意的把盖子盖上,把罐子放回架子上。

“西京气象台,最新报道,本市最近一周都有雨……”

男人做完餐前祷告,静静地看着电视上的天气预报。

…………

“这什么破天气啊!怎么天天下雨?”女人跟朋友聚会,进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出来的时候就变成了倾盆大雨。

“雁雁,你老公不来接你吗?”一个打扮妖艳的女人出来搭话。

女人看了一眼来人:“哦,我老公等一下就来接我。”

“哦,是吗?我也是在等我老公来接呢。”妖艳的女人妩媚的伸展的身姿。

“那……那还挺巧。”

两人不再接话,各自低头玩手机。

“嘟嘟——”

一辆黑色G60大G停在会厅外,一个身着黑色西装,身材挺拔,梳着大背头的男人打着一把黑伞从车上下来,径直走向妖艳女人身旁。

“不好意思,老婆让你久等了,路上有点堵车。”男人温柔的牵着妖艳女人的手。

妖艳女人看了一眼一旁的人:“雁雁,我们先走了。”

“嗯,路上小心。”女人尴尬的看着人家小两口离开。

看到别人家老公这么优秀,女人还是有点羡慕。

等了一个小时,自己丈夫还没来,女人忍不住打了一个电话催人。

“你人呢?”女人有点生气。

“老婆,不好意思啊,公司临时开会,现在还没结束,可能还要开很久,不然你先打车回去,可以吗?”男人不好意思的说道。

“好吧,反正这离家也不太远,我自己走回去吧。”

“还是打车吧。”男人坚持。

挂断电话,女人再三考虑,还是打算自己走路回去,打车还要花钱,而且从这走路回去也就十来分钟的事。

雨也渐渐变小了,女人从包包里掏出备用伞,走路回去。

小雨稀稀拉拉的滴落在伞上,女人摸了摸腹中的胎儿,呢喃道:“宝宝,你爸爸是因为工作实在是太忙了才没来接我们的,你不要生气啊,爸爸还是很爱我们的 ,这么晚了还要加班给你挣奶粉钱。”

彼时,黑衣面具男早已尾随在后。

早准时机,男人猛的勒住女人的脖子,用水果刀往女人胸口捅了几刀,女人死死的挣扎着,眼睁睁的看着面具男切开自己的腹部,一刀一刀的把腹中的胎儿挖走。

“轰隆隆——”

电闪雷鸣,风雨交加 ,女人死在了这个雨夜。

“卡擦~卡擦~”刑侦人员在给现场拍摄证据。

陈北安对尸体进行检查,尸僵很浅,大概率是昨夜的雨把尸体淋的很苍白,手背上画有一个赤红色十字架。

陈北安环视了一下周围,看到尸体的左上方装有监控。

监控里,戴着面具的黑衣男在血泊里把女人腹中的胎儿挖走 ,临走的时候,面具男看了一眼监控就离开了。

陈北安一直循环播放着这段监控视频,视频中面具男在血泊中一刀一刀的把女人腹中的胎儿挖走,临走的时候,男人喵了一眼镜头。

面具男眼神犀利,坚定的看着镜头,像是在挑衅警方,在镜头下活生生的杀死两条生命,也是对生命的不尊重。

…………

“从凶手离开的方向,我们跟着监控调查了一路,一直到一个废弃工厂附近的时候,就不见了踪影。”顾登把拷贝来的监控视频在大屏上播放。

“废弃工厂?”

“对,那里原本是个肥皂工厂,后来经营不当,老板卷钱跑路了,那时工人上门催债还闹得沸沸扬扬的,这个废弃工厂是个很好的藏身之处,凶手很可能就藏在那里。”

…………

次日,陈北安和顾登驾车来到那个废弃工厂。

工厂周围长满杂草,厂内的一些生产器械也早已锈迹斑斑,厂房内的窗户也全都被人敲坏了。

厂房内外墙都被泼满了红油漆,写着“还我血汗钱”几个大字。

红红的油漆有点像血,看上去还怪渗人的。

陈北安和顾登把工厂转了个遍,并没有发现凶手或者其他的可疑物品。

“难道凶手只是恰巧路过这里而已?”顾登挠了挠后脑勺,不解的看着陈北安。

陈北安不语,走进最里边的房间 ,踢开地上的井盖,井盖下是一条地下通道。

陈北安拔出腰间的枪,顺着地下通道进去。

顾登也跟着进去。

下到通道下面是一个地下室,墙上点着火棒。

陈北安顺着通道一路来到暗室,里面没有人,架子上放着一瓶瓶拿药酒浸泡着的胎儿。

浸泡时间久了,瓶内的胎儿和酒都微微泛黄。

十字架挂在正中央,桌上放着一本圣经。

房内的箱子里放着还没清理干净的作案工具,一把带着血迹的水果刀,一个十字架印章和一瓶赤红墨油。

“哐当——”

架子上的一个玻璃瓶不知怎地掉了下来。

“啊——”顾登抱紧一旁的陈北安。

扭头看到是玻璃瓶掉了,尴尬的看了一眼陈北安,从他身上下来。

四周安静得渗人,顾登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咔哒~咔哒~”

外面传来瘆人的脚步声,陈北安举起手中枪,立马进入防御状态。

面具男不知道什么时候拿着一把刀从背后冲了进来。

陈北安一个转身,躲开面具男的攻击。

男人眼神凶狠的看着陈北安,挥动手中的刀又朝陈北安刺去。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