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可真是薄情郎,这跟了这么多年的娘子,发卖便发卖了。看来本宫以后可要心了。”
“公主,臣错了。”
康元憋着笑意,转头瞧着,“你错在了哪里?”
程恪跪下道,“臣不该不识礼数,在大婚之日让妾给公主行礼。公主是君不是主母。”
“还有呢?”
程恪微微蹙眉,“臣臣不该臣不知。”
“哼!你不是你知错了吗?怎么这会又不知了?你就在这里跪着吧,什么时候想起来了,什么时候再!”
康元刚起身走了两步,身后的宫女便喊道,“驸马晕倒了!”
康元急忙走上前,伸手一试,程恪身上烧得滚烫。
“快去把太医请来!定是昨夜受了风寒。扶到榻上躺下,打盆水来。”
康元浸湿了帕子,结了程恪的衣裳。确只见身上满是伤痕,新伤旧绳了又叠。
康元一时语塞,看向丑娘问道,“他不是公子吗?怎么活像个犯人?”
丑娘接过康元手中的帕子道,“公主错了,他是庶出公子。”
“庶出,可我也是庶出啊!”
“公主,那是因为皇后娘娘厚道,皇上又极为喜欢公主。所以公主自是体会不到这样的生活。看来驸马是个极为温柔的人了。”
“温柔?你又怎知他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