俪贵妃懒散的坐着,摸了摸头上的翡翠簪,“皇后娘娘真是说笑了,臣妾哪里是圣宠不断,这漪澜殿不过是皇上的避风港罢了。”
“俪贵妃此话何意啊?”
禧昭仪站起身来说道:“皇后娘娘您还不知道呢?这昨天皇上是被人从梨棠苑里刚出来的。俪贵妃娘娘这样说也不是全无道理。”
皇后看向柳榆,“柳婕妤,他们说的可是事实?”
柳榆跪在地上,“回皇后娘娘的话,臣妾昨日是因为身子不便,所以不能侍寝。”
禧昭仪指着柳榆,红了眼,“你这贱婢!小小婕妤,也敢胡言乱语!你去翻翻那彤史,看看你是什么时候的日子。故意推脱,你是有脏病,还是故意魅惑主上?”
皇后咳嗽一声,“禧昭仪退下!不得无礼!”“是,臣妾失态,皇后娘娘恕罪。”
“柳婕妤,禧昭仪所说可属实?”
“回皇后娘娘的话,臣妾确实信期到了,臣妾的信期不准,彤史上的日子不做数的。”
罗才人在一旁帮腔,“柳婕妤,你说信期来了便是信期来了?这要验过之后才知道,不然你这就是魅惑主上!还请皇后娘娘明断。”
皇后点点头,“那就静女同豆蔻一同去验过吧。”“是,奴婢遵旨。”
没过多一会,三人验完便出来了,皇后问道:“如何?”
静女答道:“柳婕妤的确是信期到了,不能侍寝。”
皇后又看看豆蔻,豆蔻看看俪贵妃,说道:“静女所言非虚,的确如此。”
禧昭仪忙跪下叩头,“是臣妾捕风捉影,还望皇后娘娘恕罪。”
“好了,女人信期不准是常有的事,这次就算了,只是以后不要再拿这种事情来说事了。都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