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南天竹本身是可以用于避子汤中的,但是若是单独食用就是剧毒,其毒发之状就是抽搐、呕吐、昏迷。不久便会呼吸困难而亡。”
柳榆有些激动,瞪大了眼睛,“你为何这会才告诉我?皇后原来是想害我!”
“婕妤,您听微臣说。这南天竹是可以用于避子汤中,但是若是皇后想害您,您喝完避子汤就应该毒发了,断不会等到那日。微臣也查了皇后的避子汤,就是一般的避子汤,而且药性温和,并不伤及肌理,只是暂时不能有孕罢了。”
“那这······是有人给我下毒?可我······我除了禧昭仪并没有得罪谁啊。难道是禧昭仪?”
林太医摇摇头,“禧昭仪出身名门,又有母家撑腰,是断不会用这种嫁祸于人的下三滥的手段的。”
“那是谁?”“微臣觉得这倒是很像罗才人的作风。”
“这个小人!竟然这样下作!”
林太医冷笑道:“罗才人不过就是个洗衣奴出身,趁着皇上酒醉侍寝,皇上一朝宠幸,就再也没有理会过她。但她却不是个安分的。一心想要再获圣宠。”
柳榆掩嘴笑道:“林太医,你听听的这张利嘴,可是饶过谁?你一个太医,这么会聊八卦。”
“八卦?婕妤,微臣刚才不过是说些后宫琐事,远没有到八卦。”
“哈哈哈,我这个八卦就是后宫琐事的意思,哈哈哈。”
林太医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看柳榆笑的那样的开心,也只能附和着笑。
笑了好半天,柳榆才渐渐的停下来,一本正经的吩咐清月,以后将御膳房送来的吃食照常收下,一律不准上桌。
入口的东西都由清月在小厨房料理。
清月自然是仔细行事,每日将膳房送来的饭菜都送到林太医那里一一验过,里面的确是有少量的南天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