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数十朵玫瑰花争相斗艳。
跟没看见虞凌竹这个人似的,路过她走到虞商商身边,将怀中的花送过去。
他这个闷葫芦什么时候学会了调情。
虞商商眉眼含笑,接过花闻了闻,嗔怪道:“你迟到了,送花也不管用,睡地板去。”
姜砚迟好脾气捏捏她的耳垂,低声解释道:“路上堵车。”
虞商商嘟起嘴,旁若无人撒娇:“还说呢,我以为是你才开的门。”
意思很明显,她不想给虞凌竹开门。
虞凌竹面色尴尬,柔柔弱弱欲哭:“妹妹若不想见我,我自离得远一些,何必要如此羞辱。”
外人在场,又恢复了一贯的温柔可欺。
姜砚迟故意佯装不清楚,蹙眉问:“虞家不是只有你一个女儿么?”
虞商商欲说话,却被虞凌竹抢先解释:“我是虞家收养的女儿,妹妹可能对我有些误解,才如此恶语相向。”
又来了。
当初她以这样的姿态,从仰人鼻息到据为己有,蚕食占据她的生活。
虞商商搂着姜砚迟的脖子,眼睛里星光闪闪,娇媚望着他,不耐烦道:“贺清序家里养狗了么,好吵。”
根本没有狗叫声,虞凌竹脸色唰的苍白,虞商商此话意指她是狗!
姜砚迟翘起嘴角,宠溺地顺着她的话说:“没养,应该是野狗。”
“赶明儿找物业说道说道,省的平白烦人。”
姜砚迟眉眼弯弯,揽起她的腰抱到家里,柔声细语问:“商商开心一点,想吃什么,我做。”
身后虞凌竹怯怯叫道:“妹妹。”
才想起来有这个人,虞商商扯嘴,穿过姜砚迟的肩膀看她:“麻烦带着你那些死虾离开我家,回去尽可以跟爸妈告状,就说我把你拒之门外。至于原因……”
虞商商笑了笑,“姜砚迟做的虾和你的烂虾相比,我选哪个?”
姜砚迟放下水果和菜,接下去问:“什么口味?”
“清蒸。”
虞商商眼含笑意,手里捧着花,管虞凌竹表情如何难堪,毫不留情关门。
正对门口深呼一口气,虞商商调整好心情,转身,脸上带了舒缓的心绪,走到厨房。
姜砚迟正在洗水果,切到盘子里,淋入酸奶,插上几根牙签。
修长指节攥着一捆菜清洗,听到身后脚步声,头也不回说道:“厨房有油烟,去客厅坐着吃点水果,饭好了叫你。”
脚步声离近,腰间环上柔若无骨的手,似水蛇缠绕坚硬腰腹。
姜砚迟浑身僵化,脊椎尾骨攀附酥麻痒意。
他闭了闭眼,忍住异样冲动,艰涩道:“再闹一会儿做不了饭了。”
娇嫩手心魅惑向上,隔了一层薄薄的衣衫抚摸他硬朗肌肉。
听到他逐渐沉重的呼吸,虞商商娇柔笑道:“姜砚迟,谁教你买的花?嗯?”
喉结滚动,姜砚迟抿开唇。
“有人说女孩子喜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