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在家里每个地方亲个够,不分时间,不分地点,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空间。
梦里触碰远远不够,梦中的她是虚假的,被他强迫着鱼水之欢。
姜砚迟讨厌梦中她看死敌一样看他的眼神,却深深依赖做梦,因为他只有梦里的虞商商可以依靠和触碰。
但现在不用了。
她要和他在一起,这次是真的。
虞商商说可以嫁给他。
法律上受保护的婚姻,她将一辈子是他一个人的。
半生苦难,终于熬出头得见天光。
姜砚迟抬眸,面色绷不住冷漠,缓缓呈现极致透彻的欲望和爱慕,含住她的耳垂吸吮。
滚烫的热气撒在虞商商耳蜗,她听见一句凛冽分明的允诺:“商商,我的爱不会变质。”
“永远别离开我,好不好?”
即使告知虞商商真相,她松口同意在一起很有可能掺杂同情成分,他仍旧那么做了。
姜砚迟是个卑鄙无耻的骗子,只想把她骗到手,纠缠一辈子。
吻住耳垂的嘴唇轻颤,虞商商感受到他身体颤抖,于心不忍,放任他重欲的举动,无声点头。
沉重的话题,她给予准确且明朗的答案。
虞商商想,世上又有几人能爱她至此,恐怕没有人的爱比的过姜砚迟。
为了后半生幸福,找个人结婚,首要目标有且仅有姜砚迟。
他的爱无与伦比,无人匹敌。
附在姜砚迟耳边,虞商商一字一顿郑重说道:“这一次真的不会再离开了,你是我最后的选择。”
“唔……”
脊骨冰凉。
感受某处变化,虞商商神色俱震。
好家伙。
她在许诺,这小子在干什么!
啊?!
姜砚迟耳垂赤红延展到脖子根,抬起修长的脖颈,突兀喉结滑动。
将虞商商放到地上,让她踩住自己的脚背,把柔软的身躯抵到墙面。
他呼吸粗重,低头吻她的眉心,然后顺着眉梢滑到眼尾,再是眼皮,脸颊,鼻尖,嘴角。
炙热胀痛。
边亲虞商商嘴唇边忍痛道:“商商,我有点难受。”
姜砚迟可谓行动上的巨人,语言上的矮子。
没等虞商商开口同意,已经难耐开始。
虞商商满头乌鸦飞过。
大清早不消停,他怎么这么重欲!
梦中被他缠着做过无数次羞耻的事,每次姜砚迟都折磨她,要她用手,想起来亢奋的画面血脉偾张,虞商商羞耻地想逃,愤恨道:“我不帮!”
真想阉了他,做一对清心寡欲的夫妻,也强过他每日不定时发作。
姜砚迟像体贴人的活菩萨似的,纠缠她耳边一缕垂下来的发丝,漫不经心勾在手心卷成几个卷,声色嘶哑:“商商不用动,我自己来。”
感受无法忽视的存在。
虞商商闭上眼,太阳穴突突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