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父亲频频向他们三兄弟挤眼睛。
傅少君茫然,这爸快不能要了?就不能顾及一下自己的感受?
傅少言了然,
傅少松依旧掐虱子。
傅良山看到三个逆子不动,气坏了,他转过去,一个一个的薅住老大老二衣领子,两只手薅不过来,
傅临风赶紧上前帮忙,也薅住一个最小的。
傅家三兄弟:“……”
这个苟二叔。
咣咣两脚,
傅良山就把大儿二儿子给踹膝踢倒。
傅少君:“……”
爹疯了。
傅少言:“……”
爹魔怔了。
傅少松也不抓虱子了,被傅临风直接薅起衣领子,如法炮制大哥的做法,也给他的膝窝子来了一记温柔的踹。
扑通,
三兄弟排成一排,齐齐跪在了钟娇的跟前。
钟娇又摆摆手,感觉不顶用,下一秒,她转身,准备夺门而出。
拉了下门,门没打开。
这一家子损塞!
扭头,她刚要说让傅家人帮自己打开一下门。
结果,
她就看到:
——傅临风从怀中拿出准备好的香炉,再从地面下抠出一个火折子,直接就把香炉上的香给点上了。
钟娇:“……”
“敬祖师爷!”说完,傅临风带头朝西北方迅速一磕。
然后,他按着傅少松的头往钟娇方向的地上一磕:“快拜你的师父!”
他还扯扯傅少松的头,让他的头磕得对着钟娇正一点,别磕偏了。
傅良山一看大喜,学得非常快,立刻一手按着一个儿子的头。
砰砰,
在地上冲着钟娇磕了一下,后来,想到得磕三个,
便又按着两个儿子给钟娇磕了两个。
傅临风当然也按着傅少松也给钟娇磕了三个。
钟娇:“……”
完全处于懵逼状态。
她是谁?
她在哪儿?
她没同意收徒弟,这傅良山和傅临风纯粹是强人所难。
磕完头,
傅临风赶紧道:“拜师仪式完成,少松,你和几个哥哥给师父敬茶去!”
然后,
傅临风又从地下的一处地方,抠出一个布包,打开布包,里面包着几只精致华丽的杯子同,还有一个小布包。
钟娇感觉傅临风应该叫做傅老鼠吧,
跟贼似的,怎么这么能藏东西?
她看着傅临风把小布包打开,捏出几粒茶叶碎扔进三个精致的杯子中,闻起来,味道不错。
是好茶。
哗哗哗,
几下,
傅临直接拿了灶上的水壶,泡了三杯茶。
分别递给了三兄弟。
傅少君:“……”
坑侄子啊!
傅少言:“……”
二叔真腹黑。
傅少松:“……”
一只腿跪得有些疼,有些累,二叔再快点吧。
钟娇感觉自己成了工具人,
傅少君握着茶杯不想递,这时傅良山一把握住他的手,拽着他的手,直接将茶杯递到了钟娇面前。
钟娇赶紧后退两步,
咣一声,她的后背顶在了马棚子的门上。
好吧,
她已经退无可退。
钟娇皮笑肉不笑的挥挥手:
“傅医生,我只是尽一个医生的本份,你们不必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