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玉曼咬咬牙,一字一顿道:
“钟—玉—芝!”
钟娇的头嗡嗡了两声,才回过神来,果然如此。
原来真的找岔了。
敌人的敌人啊!
“讲讲她的情况。”钟娇干脆坐了下来,坐在草垫上,看了眼还在咳嗽的钟玉曼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药丸出来:“放心,这药丸能顶用。”
她掺了一滴灵泉水。
钟玉曼拿过去,闻了闻很香,便给丈夫塞了过去,又从小桶里滴了几滴水,把药丸给丈夫灌了下去。
她们反正也是死,不如信了眼前的陌生女人。
“我舅舅家没有孩子,就把最小的孩子抱了过去养着,后来,舅舅舅妈出事了,我妈就把钟玉芝给接了回来。”
“结果钟玉芝回来之后,飞扬跋扈,十分嚣张。尤其是我妈纵容她,说她受了苦,回来享受一下也正常。”
“钟玉芝非常好色,看到好看的男人都走不动路,小小年纪就和别的男人鬼混,打胎都打了好几次。”
“后来,她去学校,看到了我丈夫,非要嫁给我丈夫,我丈夫不同意,就毁了我。她这个贱人,一定不得好死!”钟玉曼声嘶力竭的诅咒着。
钟娇点头,这样的钟玉芝符合前世钟玉芝的性格,非常嚣张。
“听说我们来到这里之后,她又遇到了一个非常好看的男人,目前暂且是放过了我们,可是我们也活不下去了。”钟玉曼面色痛苦,双手狠狠的抓着地上的黄土。
她报不了仇了。
“想报仇吗?”
“想。”钟娇想了想,把一瓶药从书包里掏出来:“想报仇,就得好好活着。这个给你们,一天一粒。”
“对了,告诉我现在钟玉芝的地址。”
钟玉曼点头:“我家的地址是京城锦玉胡同吉祥四合院……那就一家,是我家的。”她都不想回那个家了。
钟娇点头:“我记下了。”
“你是?”钟玉曼问。
“我你不必知道,我能救你男人,喝完这药,他就恢复差不多,不过,你还是要保密的,不然说不清楚。”钟娇不想过早的暴露自己。
钟玉曼点头。
钟娇趁着夜色离开了羊克公社的羊克村,回到招待所,她在盘算着回京的计划,她决定下周回京城,杀向锦玉胡同找钟玉芝去。
反正,钟玉芝想弄死自己,自己也想弄死她,看看谁厉害,看看谁弄死谁?
回到招待所,
她睡了一个好觉,天亮的时候,吃过早饭,她回了县医院。
刚进医院,就遇到了钟菲菲,
“听说你不是医院的医生?”钟菲菲用几颗京城的大白兔奶糖,就把钟娇的底细摸了一个大概,虽然不详细,但是知道钟娇不是这里的医生。
“那又怎样。”钟娇昂起头,不客气的看着钟菲菲嚣张跋扈的样子,莫名想到了那不可一世的钟玉芝。
呵。
还跟她有缘,是一个姓儿。
“听说你叫钟娇。”钟菲菲听到钟娇姓钟就不爽,凭什么这个女人也配姓钟?
“是,怎样。”钟娇双手插袋里,轻蔑的看着钟菲菲,一个二百五的傻缺玩意儿。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