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个筷子,他拿着勺子要喂她;她想看下这时候的罐头配料跟后世是否一样,他直接给她开了……
听了白露的话,男人抬头有些愕然,“一起,洗……”
是他想的那样么?他的脚,跟她的,在一盆水里?
白露哪里知道,钧靖昨天看了她身子,今天一整天闲了,脑子里就是已经生根发芽的那些东西。
一开始只是想当妹妹一样负责养着她,现在是真的当媳妇一样照顾她,心态不同,表现也就千差万别了。
“快点。”白露说着,把脚往边上撤,给他空了位置出来。
四只脚在水里,贴在一起。
钧靖的脸红到了脖子跟,一直沉默着,白露觉得他脚虚空架着在盆水里,抬脚将钧靖的脚丫结结实实的踩进了水盆底,而后突然想到什么询问道,“你没脚气病吧?”
“嗯?”钧靖紧张的不行,反应慢了半拍,好一会才脸上更红道,“我没有那种病!”
“那就好!”白露说着,又踩了两脚钧靖的脚,而后抬起腿要擦脚。
钧靖很有眼色的接过擦脚布,摊开在腿上,而后将白露的脚放在擦脚布上,给她擦干。
白露抽回脚,钻进鞋子里,晃着回了屋。
钧靖眉头微微蹙起,而后低头看到了自己腿上的擦脚布,这布子是给白露专门买的,然后拿起自己的破布擦了脚。
白露在屋子里等钧靖进屋,好扒他衣服看有没有疤,等了好半天没瞧见人,然后等她出屋找,钧靖压根没在屋子里!
钧靖带着陈渊杰和几个手下的小兵扛着木头找了个不打扰人休息,又通电的地方,把木头都切了出来,然后搬运回住的地方门口堆好,休息的时候已经快一点。
但就这么个空档,钧靖终于知道,下午那几个嫂子和婶子是因为啥事来他这告状了,陈渊杰把王婶子跟他讲的那些原封不动的给钧靖讲了一下,“钧团,嫂子是真厉害!我妈说,她就没见过咱们院里的那几个嚼舌根的婶子和嫂子,这么乖顺的情况!而且有人听着口号,感动的都直流泪!”
钧靖勾着唇角,他媳妇,必然是顶好的。
军属大院第三天,白露一开始等着钧靖回来扒衣服看疤,后来自己等睡着了。
起床号响,白露突然睁眼,看到床侧同样睁眼的男人,翻身而上扒衣服。
钧靖一大清早晨勃,又被白露这么一下,心慌意乱的解释,“露露……你别急,你”
“我急,你让我看看。”
白露上下其手,钧靖反手攥住了她的手腕,“晚上看。”
“现在!”鬼信他的晚上!昨天就说晚上,结果人都跑没影了。
钧靖实在没办法,涨红着脸脱去上衣,给小姑娘看一下,不然一整天不会给他好脸色。
在看到钧靖后背上熟悉的枪伤位置后,白露的手下意识去碰触了那伤口,颤抖的手让钧靖忍不住穿了衣服,“不好看……”
虽然没有那道三尺长的蜈蚣一样的疤痕,但所有中枪位置的疤,跟梦里的那个人一样!
白露脑子有些乱。
钧靖微不可察的有些失落,以为小姑娘嫌弃他身上的疤,才做出这样的表情。
白露扯了下男人衣服,给他把衣服裹紧。
为什么没有那条疤呢?但中枪的那些疤位置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