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
“五十!这么贵,我随便去一间昂贵的咖啡店也没有你买的坑人。”
“大爷,我从大老远跑过来买难道不用一点买路费吗?”
“那也太坑了吧!”
羽静交叉双手,把身子一侧:“你这么有钱,算你一百都不为过。”
柳飞皱眉,从后方的口袋掏出长皮夹,打开抽出一张整齐的百元钞票放在桌上。
羽静开心的扬起眉毛说:“剩下的五十当我的小费了。”
“你。”柳飞并不是心疼钱没了,而是生平第一次被人坑得这么惨。
“好歹你是摄影社的社长,大人不记小人过吧!”羽静摸着光滑的纸钞,小心翼翼的折叠好放入自己的口袋,见柳飞没有反应,转口道:“徐觅是摄影社的社员,她一定最希望你去看看她的表演。”
话题又绕回来,柳飞的视线落在桌面上,经过几周的沉淀,对于新办的杂志有了一点灵感,他想要做出不同于流行杂志的风格,带有一点简约和朴实,这样在市场上或许能杀出一条血路。
若是跟时下的杂志相差不多,肯定有其他的记者报道他抄袭,用负面的方式炒新闻也许会引起一些民众的注意,但是他更希望大家把重心放在他的努力上。
徐觅何尝不是,她肯定知道自己也有某些方面的不足之处,才会答应做大幅度的改变,尤其是在他知道徐觅答应接手拉拉队的重要位置时,柳飞的心中有一个部分被触动了,或许是他先前告诉徐觅,自己想要做点改变。
在一样的生活环境待久了,思想难免僵硬固化,如同柳飞摄影的习惯和徐觅在镜头前拍摄的动作一样,都是需要外界的刺激来做改变。
这样的道理是他最近才懂的,尤其是在徐觅告诉他要转换一下心情和努力方式时,柳飞这两天的灵感如同火山喷发涌出,仿佛想通了一些先前想不透的道理。
一开始是因为施羽静的特质让他想改变,如今徐觅都能鼓起勇气这么做,他应该要多去其他地方看看,尽管不是在摄影的领域之内,还是有值得他学习的地方。
“到底行不行?”羽静的说话声在柳飞的耳边响起。
柳飞表情瞬间拉了下来斜眼瞪她:“烦死人了,你到底是收了谁的好处?”
羽静囔囔:“你这个人很奇怪,说话说到一半,变脸跟翻书一样快。”
“还不是因为。”从他接管摄影社的社长之后,鲜少有人在他面前说出反话,尤其是像施羽静这类人。
“因为什么,因为徐觅调去拉拉队,你觉得心里不痛快是吗?”
柳飞忽然间站起来,仿佛手上沾染了污渍挥挥手说:“我真的是服了你,行了行了,我去行了吧!”
羽静的眉头松开笑说:“这还差不多。”
柳飞瞄了一眼旁边的咖啡,他打开杯盖,喝了一口缓缓气:“能不能下次别卖这么贵?”
“行。”羽静感觉自己占了上风:“看你这么喜欢喝咖啡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