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静刚从学校n来,才一转眼珍珠和徐觅就不见了,她徒步想着去念祖的班上碰碰运气,又辗转去摄影社找人,下午游走在校园内的学生明显减少,羽静有一种浓厚的失落感。
自从事情结束当天,羽静依照往常去念祖的班级看看,深怕他想不开,一到他的教室,念祖班级的同学围着他,首当其冲的是陈玲,所有人为了先前的事向他道歉,羽静默默的转回自己的班级,今天又是如此,被担心的人已经不需要关心,她怎么还担任起母亲的角色,尤其是陈玲那张比她稚嫩两岁的脸,可亲的喊她:学姐!她恨不得钻进地洞去。
她走出校门外,迎面而来的学生都笑盈盈,仿佛对这次的休假特别期待。
现在只有一个地方能去,她走到停车棚,骑单车走小路,到底转一个弯,最后停在红绿灯前,过了一条大马路,利落的滑入巷子口,来到甜在心咖啡店门前。
推开门,店里一股热腾腾的蒸气扑鼻而来,珍珠和徐觅两人坐在高脚椅边上,羽静诧异:“原来你们在这里,害得我到处找。”
徐觅双手捧起热咖啡:“还说呢?你才一转眼就不见了。”
羽静不想解释行踪,仿佛是自己心不在焉的后果,她坐在珍珠的另外一旁。
羽晴发觉妹妹的脸色不对,婉转问:“来一杯吗?”
羽静点头,把手撑在桌面。
徐觅精神奕奕侧过头问:“怎么无精打采的,都要放长假了,应该好好的规划一下去哪儿?”
羽静把手掌贴在桌面,让冷木头桌带走更多的热度:“我还能去哪儿?替我姐顾店。”
“徐觅刚才跟我说珍珠的事。”羽晴把马克杯端在她面前:“幸好事情都完美的解决了。”
羽静不能说自己还陷在被需要的情感中,她把杯子移到面前假装嗅了嗅。
羽晴想继续话题:“刚才说到最后,不是找到偷儿了吗?学校怎么处置她?”
“没有,她转学回到原来的学校,学校来不及对她做处置,而且她偷的动机并不在考卷身上,这件事事关重大,所以就大事化让它过去了。”珍珠淡然的解释,忽然脸色红润:“这次的事惊动很多人,我都觉得不好意思。”
徐觅一脸正义:“哪里不好意思,总有人必须受到制裁,难不成让你和副校长受累吗?”
羽晴扫过外场,正巧店内没有客人,她从桌子下拉出椅子坐下:“我每天待在咖啡店,听你们说这些,有一种不切实际的感觉。”
“我身为珍珠的朋友,也觉得十分惊诧。”徐觅叹口气:“若是发生在我身上,不知道还会闹出什么?”
羽晴把替自己泡好的黑咖啡端起来喝一口,因为时间的关系已经冷掉了:“珍珠退学的主要原因是想要让对方放松心防,让调查的人能顺利进展之外,我想珍珠用退学这个方法应该是在心里上承受不了沉重的言论压力吧!”
珍珠不愿意告诉她们私底下亲自找过梁敬安,要不是梁敬安说的这些话,又怎么会消极的选择退学?她两难的说:“羽静的姐姐说的是,但是也想理智处理,可是我实在无法独自面对。”
徐觅用力的推了她的肩膀:“不是还有我们吗?”
羽晴轻笑,啜了一口咖啡,透过杯缘看向珍珠和羽静,两人似乎都有心事,她说:“这不怪珍珠,你们还年轻,如果是我,应该也会跟你们一样。”
气氛忽然沉默,咖啡店窗外偶尔经过一辆车,打乱店内的光影,其他的没有留下什么。
此时店门外有一个熟悉的身影,由于珍珠和羽静都在沉思,只有坐在靠外头的徐觅和羽晴看见。
徐觅爽朗的喊道:“念祖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