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第三盏天灯过后,商会会长就彻底坐不住了,可是他们有什么办法呢?那三样东西,都已经被别人拍走了。
三样东西,一件归了柳澈,另外两件由佛爷出面,没他什么事了。
本来一直在旁边观战的贝勒爷,还打算看佛爷他们是不是资金短缺,来帮一把手呢,没想到啊,最后也没用上他。
后面,张起山又狠狠地出了一次风头,不过嘛,柳澈他俩没看见,是听后面齐铁嘴转述的。
后面的,必然是精彩万分。
时间很快来到了第二天早上
柳澈看了一眼外面明媚的阳光,打了个哈欠,把陈皮往自己怀里搂了搂。
外面齐铁嘴,哐哐砸门,“师兄!四爷!该起床了!咱们启程回长沙了!再不走,就该误火车了!”
“这趟车今天不坐,就得再等五天啊!夫人拖不起了!”
陈皮被吵的,眼睛都没睁开了,就要去摸九爪钩,可是他现在就没穿衣裳,九爪钩更是被扔到床下去了,他能摸到才有鬼了。
不过嘛,好像摸到了点别的东西,陈皮这才清醒了点。
柳澈被捏的,差点又起了反应,赶紧把陈皮的手给拉下去了,“起来吧,这觉是睡不下去了。”
“老八啊老八。天天的没事干。”陈皮也坐了起来,套了件衣裳。
“醒了!你别喊了。”柳澈道。
门后面,齐铁嘴不敢喊了,低着头愁眉苦脸的,这差事,怎么就落到自己身上了呢?
一会儿师兄和四爷出来,自己该怎么办?
抱着师兄腿哭,还是抱着四爷腿哭?还是两人一块抱着哭?
张大佛爷也太强人所难了吧?他俩出来,这不得收拾自己吗?他太难了。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柳澈和陈皮收拾好了,从房间里面出来,正好张起山也从对门出来,“人齐了,拿到东西,咱们就走吧。”
“好,佛爷。”柳澈应了一声,表面上压根儿看不出来喜怒,只是他反手就把齐铁嘴给拎起来了,“我记得我还有个嗜睡蛊,你要不要试试?”
“啊?师兄,别,别啊。”齐铁嘴扑腾着腿,想离开,但是柳澈的手就像焊死了的一样,不管齐铁嘴怎么折腾,根本就没有用处,还是被拎着衣领子走的。
像十年以前,他们刚认识的时候一样。
再转头一看,陈皮从自己怀里,掏出了九爪钩,齐铁嘴卑微弱小又无助地看向了张起山,“佛爷,您救我一把。我师兄要让我试药啊。”
“好像有虫子在叫。看来这新月饭店,卫生情况不怎么样啊。”张起山默默地走远了一点,一副我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
柳澈笑笑,“老八啊,别挣扎了。我保证,不会疼的,你只是会睡过去而已,至于什么时候醒过来嘛,我就说不准了。”
“师兄,火车上你用的蛊虫,不是你现在说的这种吗?”齐铁嘴试探地问道。
那蛊虫的威力,他可是见识过的,刚一进去,彭三鞭就昏睡过去了,无论周围有多大的声响,都醒不过来。
连着睡了好几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