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雄猛说:“你们这是何苦呢!既浪费子弹,又伤亡多人,何必再打下去呢!论战力,你根本打不赢我们。”
方恶说:“我们人多枪多,何惧打不赢你。今日有这么好机会,一定消灭你们。”
吕雄猛说:“你算老几,你有本事打赢我们吗!叫你大哥与我对话,问他敢不敢大言不惭的说,消灭我。”
金权说:“今日就是消灭你们,又怎么样。除非有人解救你们,否则,你们必死无疑。”
吕雄猛说:“我们交手多年,你什么时候奈何得了我。不如保存实力,不如罢战,各行各路。”
金权说:“你是我的头号敌人,我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吗?只要战斗下去,我们一定能赢。到时,你们葬身鱼腹。可喜可贺。”
吕雄猛说:“你说得美妙,这么美妙的事,怎会发生,一定会事与愿违。”
金权说:“你们都死到临头了,还自找借口,安慰自己,想着我们没有能力杀掉你们。”
吕雄猛说:“你们放马过来,我们的子弹一定跟你们亲热的。听说,十年前你们用强攻方式,攻下智慧号。今日你们又以这种方式来攻我们,看你们有没有本事攻下我们。”
金权说:“攻击你们,何须这样大费周章。我们这么多把枪,就是盲放,也有一粒子弹射中你们。”
吕雄猛说:“怪不得近来子弹又卖贵了,原来是你们这些废柴胡乱浪费子弹,把子弹推上卖贵的价格。你们竟然和钱过不去,真是笨蛋。”
金权说:“老子什么都不多,但是钱多,老子买得起贵子弹。而你们这些穷鬼,打出一粒子弹,便心痛一粒子弹。想起,我就觉得好笑。”
吕雄猛说:“你真是个变态佬,以财伤人,看你有多少钱财。终有一日,骷髅岛血本耗尽,粥水都没一口喝。”
金权说:“你开什么玩笑,只要这片海域有航道,金银财宝我们取之不尽。”
吕雄猛说:“你这些恶人,犯众怒,得意不了多久,必被正义之师,群起攻之。”
金权说:“你所谓的正义之师,是指何人?”
吕雄猛说:“香港水警与怒海侠义之士,便是正义之师。”
金权大笑,于文明与方恶也大笑。
吕雄猛说:“你们笑什么。你们的末日快到了,赶紧笑。”
金权说:“是因为好笑,我们才笑,不是无缘无故的笑。”
吕雄猛说:“有什么好笑,你且说出原因。”
金权说:“水警是不是香港警界人马?”
吕雄猛说:“是又怎么样。”
金权说:“怒海所谓正义之士,是不是海盗?”
吕雄猛说:“是又怎么样。”
金权笑说:“警方人马怎会与海盗合作,等于猫不会与老鼠共眠一样。你所谓的双方合作,简直是个笑话。”
吕雄猛说:“世事变化无常,很多没有可能的事,都变成有可能。只要利益是一致的,什么事都变成有可能。”
金权说:“拭目以待,看老猫能不能与老鼠一起干大事。”
吕雄猛说:“你说得对,消灭你们的确是件大事,猫与老鼠不得不合作。”
金权说:“如果老鼠不怕老猫反咬一口,便可以合作。但是老鼠这么多疑狡猾,难道可以付出心意去合作?”
吕雄猛说:“在利益与性命面前,一切皆有可能。只要骷髅岛的穷凶毒恶在怒海消失,还怒海一片宁静,双方合作是顺理成章之事。”
金权说:“如果做起来有说的这么容易,这个世上真是世上无难事。”
吕雄猛说:“当然,双方合作起来,杀骷髅岛无难事。你想一下,你们在怒海作了多少恶事。不但劫客船、商船,连同行也欺负,搞得神憎鬼厌。你们不灭,天理何存。”
金权装模作样的故作无奈说:“谁叫骷髅岛这么强大,如果不去欺负别人,岂不是有负强大二字。”
吕雄猛说:“哦!说什么鬼话。你有枪便可杀别人,别人有炮岂不是可以炸你全家。”
金权说:“可以呀!只要你有本事,我又何防把全家的性命奉上。”
吕雄猛说:“听你这么说,你的家人简直是把头颅挂在腰带上,随时准备别人来取。做你的家人,真是凄惨。”
金霸这时大声说:“有什么凄惨,在怒海上讨生活,不是你死便是我亡,强者生存,弱者认命。”
金权笑说:“好儿子,说得好,不愧是我的骨肉。”
金霸说:“岛父,你把我起名为霸,我以后一定雄霸怒海,还以岛父为榜样。”
金权又笑说:“老子后继有人,今日真是非常开心。”
陈慧说:“怒海又多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棍。轻怒,以后我们有得忙了。”
朱轻怒说:“一个不哭死神付托狠,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霸,以后的日子不会寂寞。”
陈慧说:“他们既然选择穷凶极恶,我们唯有选择扞卫正义。看一看是邪气弥漫,还是正气凛然。”
朱轻怒说:“侠之所至,邪气无踪;义之所达,恶行无影。无论有多少恶人,都会死在义举之下。”
陈慧笑说:“轻怒,你的口才这么好。卫夫子的本事,你学了多少成。”
朱轻怒笑说:“学了少少,你别妒忌。如果你妒忌,我日后不敢卖弄学问了。”
陈慧笑说:“去你的,我怎会妒忌,我开心还来不及,欢迎卖弄学问,让我大开眼界与耳界。”
朱轻怒说:“你也不要藏拙,你的学问好得多过我。你也要发表你的学问,让我们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