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颓废归颓废，有些事情还是要问的。

“你当真是系统的化身？为什么会突然出现？”杨成正了正神色，对于一些问题必须要问个清楚。

女仆欠了欠身道：“吾的出现自然有存在的意义，而主人，到现在似乎并没有明白一些事情，系统算什么，不过是微末技俩，主人的真正身份，乃是天道传承。”

“天道？！”

杨成一怔，这个词，分量很重啊。

“是，每五十六亿万年，天道会衍生一场变数，自我经历一场大劫。熬过去依旧是五十六亿万年，熬不过去便会彻底陨落，整个世界也将会重新洗牌，接下来便会有新的天道执掌者操控万千位面世界。”

“原来是这样，也就是说，我之所以出现，是因为天道陨落，而我则是下任的天道执掌者。”

“主人的话说对了一半，”女仆的话语有些高深，“主人是下任天道执掌者没错，不过当下主人的力量还不完整，达不到天道的高度，而想踏上这个巅峰，主人还需要做一些事情。”

“达不到吗？”杨成摇了摇头，“我觉得，现在的我只要愿意，直接可以毁灭整个宇宙，这样还不算合格？”

“主人现在的实力的确是万界巅峰，任何人，任何生灵都绝对扛不住主人的一击，但是想执掌天道，需要的可不仅仅是力量。天道是造化，天道是本源，天道是规律，天道是束缚，天道是操控。单凭力量，怎么可以运转天道，怎么可以执掌芸芸众生。假若毁灭是主人心中最大的念想的话，毁灭之后，主人便要在沉睡中经历五十六亿万年，直到自身解体，方可得以解脱。”

一听这话，杨成顿时翻了翻白眼道：“我是不是傻，把万千世界毁灭了，就为了沉睡五十六亿万年等死？”

“所以，吾才会出现在主人身前，帮助主人完成大业。”

杨成心中的疑惑愈发多了，“你还没有告诉我，系统究竟是什么东西，你说系统是微末技俩，那么你又是什么？”

“说来可能有些话长，主人若是不介意的话，还请让吾慢慢道来。”

“没事，你说我听着，不懂得话我再问你。”

看女仆的样子，似乎在整理语言，见其沉吟片刻后说道：“天道如果具体形象化来讲，可以大致分为两个部分。第一就是可以毁灭大千世界，令千万种族心生恐惧的绝对力量。天道陨落后，这一部分则落到了主人身上，也就预示着主人必将是下任天道的执掌者。”

“嗯，不论做什么，力量总是必不可少，”杨成赞同地点了点头。

“而第二种，就是所谓的神通了。主人拥有力量不假，可难道每次打架与人对敌不觉得浪费时间么，假若主人拥有神通，一言便可以断人生死，宇宙之外便可以踏碎世界，又何须亲自劳动大驾亲历亲为。当然，这不过是举个例子，天道的本事无所不能，绝对不是三言两语便可以描述的完的。吾这样说，主人应该能明白吧？”

这何止是明白，这简直就是自己心中说不出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