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闲逸也在一边给小黑夹吃的，“小黑解毒就是把毒素引导它自己体内？”

“嗯。”潇妘渟点头，“小黑以毒而生，吃的毒越多越强，但最开始得循序渐进，所以我都是用我的异能和毒物喂养的它，现在不会了，吃多少长多少。”

闲逸想到昨天的事，“那昨天你不让它咬我，可是后来林挚解毒就是咬他了，这冲突吗？”

“因为昨天它第一次见到你。”潇妘渟解释，“而且你挺强的，虽然被压制了，但它能感受到你原本的强，它没遇见过内力，如果通过轻咬你提醒你，不清楚的自保下难免会有毒素释放出来，它本身就是剧毒的。”

“后来林挚那是我在，对小黑而言他没有威胁，所以它只是吸毒。”

潇妘渟拍拍小黑的头，“不过我说了你不是敌人，就算它当时咬你也会自己再吸回来的，你不是少遭罪嘛。”

小黑显然听懂了，对着闲逸点点蛇头。

“好吧。”闲逸也没觉得什么，“确实很有灵性，比很多人都可靠。”

潇妘渟继续吃，“嗯，我的异能养大的，是我最重要的伙伴。”

闲逸也开始好奇了，“它怎么判断我对你有没有敌意？”

潇妘渟抬头，“呼吸，心跳，体内运转等等，动物的感知有时候比人准确，任何反应它都能察觉，你对它对我有没有排斥，有没有信任它都能感觉到的。”

“就像你们的内力去查看别人有无说谎，对你有无排斥差不多，而且它也能感受到我用异能给你治疗过，所以它能自己判断你对我有没有敌意。”

闲逸点头，“明白了，回头可以问问柳华，柳华常年在兽世，小黑既然能化蛟，理应也能化龙，柳华了解的多。”

潇妘渟来了兴趣，“成毅天说柳华是九个头的大蛇？”

闲逸笑着，“嗯，他本体是相柳，是有九个头。”

潇妘渟又问：“那他是啥颜色的？也是黑色的吗？”

闲逸摇头，“通体白色，纯白如玉。”

潇妘渟看着小黑，“你看看人家，九个头，你再看看你，一个头，差了八个头呢！”

闲逸：“……”这也能比？

小黑歪头，嘶嘶的吐舌头。

潇妘渟：“你还不服？我都不一定能打过人家，我才27，都没人零头大呢，你比我还小。”

小黑低头自己吃，不看她了，伤蛇尊了！

潇妘渟拍拍它的头，“你努努力，万一你也能跟小说似的会说话那多好啊，都不用整天跟我嘶嘶嘶。”

小黑躲过她的手，挪到闲逸附近吃。

潇妘渟：“小气吧啦的。”

闲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