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红红的柚子用力点头;“谢谢!七实酱,真的谢谢!”
在场的就芽衣一个人蒙在鼓里,分不清东西南北,搞不懂发生了啥,炯炯有神的她盯着七实看,七实回了个笑容过去,感觉到楼下来人了,猜想是阳乃叫的那人来到,跟柚子招呼一声,七实当先离开,下了楼。
她走了,芽衣这才看向柚子,见那泪眼汪汪,哭的稀里哗啦的模样,无奈不已;“发生了什么?原原本本告诉我,还有,别哭了!你说你不喜欢我哭,难道以为我喜欢你哭吗?”
“芽衣!芽衣!我还以为你会出事,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吓坏我了啊!我,我!”哽咽中那是语无伦次,柚子哭的像个孩子。
芽衣感到好笑,面容柔和了些,伸手擦去柚子的眼泪,轻轻抱住她;“我就在这里,哪都不会去!想见我,什么时候都可以!”
七实下到一楼,回到自己的家,进门就看到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姐妹俩,阳乃是见过的,另一位黑长直,气质冷中带着淡淡骄傲的美少女,不正是雪之下吗?
已经在舞台剧的视频里看到过,对于雪之下的存在,七实并不感到惊讶,虽不惊讶,但那份惊艳仍然存在,特别是当雪之下和她姐姐阳乃并排坐在一起时,那份惊艳更是上升了好几十个百分点。
见七实来了,阳乃从沙发上站起;“七实,麻烦你了!”
七实不动声色的靠近,在门口就提前抽出封在钉锤器物里,雪之下的生命抓牢在手里,轻拍雪之下的肩膀,触及的霎时,原点旋转一周,立刻,雪之下就没有那种精神振奋的感觉,重新变回了她原来的样。
一下子,雪之下眼睛瞪大,看着七实;“你!做了什么?我!”
阳乃拉起妹妹往外走,推搡着她去外面,后又返回来,声音刻意压低。
“还有很多人等着,不用着急,按照你的能力来!我会代你去和他们交涉,有什么事都可以随时来找我,这是我的名片!作为答谢你解救了我和我妹妹的报酬,额外提醒你一点,那些人的家庭都不简单,这是个很好的机会!把握住的话,你将来所能得到的好处,远远超过你的想象,比我推你的火影一把要大得多!”眨眼故作可爱(本来就超级可爱)的调皮道,阳乃将那名片塞到七实手中,后退数步出了门,告辞离开。
七实愣了半响,摇头洒笑,看出她身体的虚弱了吗?居然主动提出来这样的方案,还有,原来火影之所以能得到那么庞大的推广资源,都是阳乃在背后出力的吗?
拿起那张名片扫了眼,记下那串号码,七实慢吞吞的坐到沙发上,又慢悠悠的躺下,身体彻底放松,冷汗瞬间冒出,打湿了衣服,苍白到没了血色的脸庞,肤色。
命悬一线,这是比喻那种垂死之人,濒死之人的描述,用在七实身上,却是再合适不过。
七实从穿越后,还是婴儿时就已经命悬一线,单独任何一个都能让普通人必死的病魔一亿,由病魔一亿衍变出的无数并发症,七实即使什么都不做,该来的痛苦,该来临的死那是一个都不会少,现况是她动了,这些行动,加剧了她的痛苦,也加速了她的死。
迷迷糊糊中,七实合上眼,进入了浅显的休憩,这份痛苦从穿越开始就一直伴随着她,直到她死为止,明明是这般令人绝望的痛,七实的脸上却反常的流露着淡笑,好似有比这份痛苦更加重要的存在。
没错,能够以这副残破的将死身体救下柚子,芽衣,阳乃,雪之下,七实发自内心的感到欢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