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帕奇所在的洞窟褪色者此次收获堪称丰收,只要有了手中的囚具多么强大的恶兆都掀不起什么风浪,因为所谓的囚具是那些最具潜力的恶兆之子自出生以来就所佩戴的物品,只要囚具存在他们终身就无法摆脱其束缚,这是来自灵魂的压制
“说实话我不太想用这个东西啊”如果那马尔基特是自己所熟知的那个家伙自己确实不想对他使用这个耻辱的道具,但是如果他不识好歹那就另说了...
不过终归是要有底牌的,这东西还是先留着为妙,也有可能是自己认错了,同时熔炉百相的力量也得好好的掌握才行
当褪色者重回风暴山丘之时此时山丘上的风暴已经开始衰弱夜幕也再次降临,只有几个山妖还呆呆的站在那个地方木讷的完成自家主子下达的命令
风暴山丘不算大但是如果按照过去的这个地方来说哪怕没有设下防备环绕山丘的风暴也是一道足以坚固的壁垒,许多敌人都会被阻挡在山丘之外,连城堡都无法靠近
“我们当时可是费了一点力气才冲进去的,再看看现在的风暴,这连微风都算不上啊”褪色者带有一丝惋惜,这并非仅仅是风暴王离去所带来的后果,更是葛瑞克的行为玷污了此地的刚烈之风
在过去风暴乃是象征着无畏与勇猛,风暴王的势力之中上至王本身下到杂役士兵皆是如此
褪色者想着过去风暴之地辉煌的同时脚下的步伐也没有停止,他来到了一处破屋附近并从中感到了一股强大的气息,当褪色者走进破屋之时看到的是一个有些沧桑手持大剑的男人望着史东薇尔城的方向
“哦...居然有人来到这啊...还和我一样是个褪色者”同为褪色者的男人发现了来着缓缓将视线转了过来,当褪色者与男人视线相对之时他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那是过去在葛孚雷身上也拥有过的
王的气息
只是眼前之人与葛孚雷不同的是,他的“王冠”破碎了,这代表着他仅仅只是个准王
(哦?真是有意思,没想到后世还会有这种资质的家伙...居然能无限接近艾尔登之王)褪色者看向男人的眼中带有一丝赞赏的意味
“我名叫贝纳尔,和你一样是位褪色者”贝纳尔并没有看到褪色者眼中深藏的赞许,只是说道自己的名字时带有一丝自嘲的意味
“我的话...我没有名字你可以直接叫我褪色者”
“哈哈...你连名字都舍弃了吗”贝纳尔干笑两声
“不,过去已逝,无论曾经多么辉煌,此刻我们皆是同等的,再谈过去的身份与名字没有任何意义,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
“....哈哈哈是吗,也对”贝纳尔深感赞同,褪色者死而复生看似得到了重生,但其实失去的东西远比重生后得到的东西要多得多,过去所珍视的东西犹如云烟缥缈
“我能问你一件事吗”贝尔纳用他那双同样褪色者的眼睛看向褪色者
“你问吧”
“同胞啊,你会待在这交界地不停的战斗下去吗,哪怕法环的破碎已经到了一种完全无法修补的程度,还会继续相信赐福的指引吗”
“不信”
“?”
“我从未相信过所谓的指引,过去也好现在也罢”褪色者回答的很干脆,贝纳尔实在没想到会是这种回答
“那你为何前来这交界之地”
“自然是有要完成的事”褪色者意味深长的笑了“所谓赐福的指引不过是为迷茫之人所提供的罢了,况且黄金的弊端是个正常人都看得出,它的指引啊...””
“狗都不要”
“什么...”听着眼前破天荒发言的褪色者贝纳尔傻了,他本以为对方是个模范褪色者却没想到是个否定黄金律法的异端,不过...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贝纳尔笑了,笑的有些释怀也有些悲凉,敏锐的人能从这声音中听到贝纳尔那坎坷的一生
“哎...”贝纳尔紧接着叹了一口气“如果我能早点像你这样明白就好了啊”
“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看和你挺聊得来的,有没有兴趣继承我的战技啊,我不会其他的只会挥舞武器战斗,我想把我的毕生所学传递下去”
(一位准王者的毕生所学吗...还是不容小觑的)褪色者内心如此思考着“好”
“那我就献丑了,希望你能一次性记住”贝纳尔拿起大剑给褪色者示范了自己的战斗技巧,从基础的斩击到贯穿、上挑再到召唤风暴,每一招都十分朴素但又蕴含着无穷的力量有着开山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