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祝部落,拓跋家族院内。
“父亲,冥夜叛逃了,而且她还伙同他人对我的朋友下死手!
您一定要帮我将她抓回来,我要她生不如死!”
拓跋子鹰说着,眼里满是怨恨。
啪一声!
他被扇了一巴掌,伸手捂住了脸。
“你以为,你干得那些事我不知道吗?
你为什么要让冥夜去对付陈村的人,你是嫌给部落带来的麻烦还不够多是吗?”
扇这一巴掌的,正是拓跋子鹰的父亲拓跋荣,拓跋家族当代家主。
“我不是让他对付陈村,只是对付帮助陈村的那位符师...”
拓跋子鹰还想解释,但被拓跋荣瞪了一眼,不敢再说话。
拓跋荣坐在案桌上,手指轻轻敲打着桌子。
“冥夜竟敢背叛,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他的!
不过问天阁内部虽然松散,我们外人想要进去却是极难。
罢了,且让他们蹦跶一年,一年后问天阁的新弟子都会下山历练,到时候再对付他们不迟。”
“是!孩儿谨遵父亲的教诲...”
拓跋子鹰恭敬回应,心里对冥夜的怨恨又深了一层。
......
阳光明媚的早上。
陈木换上崭新的弟子服,沿着山路,再次来到了明老的庭院前。
这和上次一样,陈木在庭院呼唤了两句,地上又升起了一块巨大的木板。
木板上的残局,和上次也是一模一样。
陈木心中暗喜,飞快地开始移动上面的棋子。
哐、哐、哐!
不到一盏茶时间,陈木就将对方逼入死局。
轰隆!
巨大的木板降落回到地面。
一道人影也从屋内打开房门,缓缓走了出来。
从外表看来,这是一位年约五十的老者,头上扎着发髻,身穿棕灰色道袍。
陈木原以为,一位专注研究符文的符师,应该会不修边幅、蓬头垢面,但这位老者衣冠整洁、精神奕奕、龙行虎步,有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明老出来后,打量了陈木几眼,点点头。
“不错!如此年轻就能破我这局残棋,进来吧!”
明老缓缓转身,进入屋内,而陈木赶紧随着他,走了进去。
“坐!”
明老的房间,四周挂满了字画,古色古香、幽远淡雅,像是一位文人墨客的居所。
陈木坐到了木椅上,正襟危坐,静静等待着明老的问话。
“你来找我,所谓何事?”
明老坐在桌子的另一边,淡淡问道。
“禀明老,我是今年刚入阁的新生,这段时间我有幸在方长老的座下听学,却有诸多疑惑他无法为我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