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去上班,鼠标都握不住,打字手都是颤的。”
“关键是,合同数字按错好几处,还有错别字,被何欢指着鼻子骂,骂我昨晚是不是......”
说到这里,凌初停下,看薄渊,“你猜她说我什么?”
薄渊见她憋涨红的小脸,好心情地继续顺着她的话问。
“说了什么?”
“她问我昨晚是不是去偷鸡摸狗去了?!”
薄渊眉心一蹙,“......”
凌初见他不开心了,她便开心了,“那你猜猜我是怎么回答的?”
薄渊,“嗯?”
他一看她脸上的笑就知道从她嘴里出来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怕被她气得心梗,他大手扣上了她的腰,“好好说。”
大有一副,如果等下她不好好说,或者,说得不是他喜欢的,他就要上手的姿态。
凌初自己先笑了会儿,才清了清嗓子说道:“我说,我没偷到狗。”
“鸡的话......好像也不用偷。”
薄渊,“......”
凌初,“家里有!”
她一边说,一边看着薄渊渐红的耳根子,女流氓地摸了把薄渊的脸。
“还都是现成的。”
说到这里,凌初想起了一些小时候的事情。
在她很小的时候,在知道自己不光有爷爷奶奶,还有爸爸妈妈的时候,她有很多次偷偷跑去王眉和凌发才的家去看过。
那时候,她大概七八岁,凌澈五六岁的样子。
凌澈明明已经可以穿整裆的裤子了,但是,王眉就是给凌澈穿开裆裤。
她去过好几次,都碰上王眉跟没只生了女儿的婶子嘚瑟凌澈是个带把的。
还当着很多人的面扒凌澈的裤裆,展示他“漂亮”的小鸡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