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牧倾听到消息后,第一时间冲上了衡信山,想要找秦不傲要个说法。
她无疑是高傲的,在她看来秦不傲这么做就是打她的脸。
“秦不傲,你抱着这么个老女人做什么?”
“秦不傲,你不会和我说你喜欢她吧?你是疯了吗?”
秦不傲眼睛通红,一挥手,将青禾收进了空间内。
发了疯的似地朝着梁牧倾攻去。
“你竟然说她是老女人,你又是什么年纪,自己没有数吗?”
秦不傲一边哭,一边怒吼道:“白头了,我醒了,我又何时能白头?”
“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所有的人都要为此付出代价!”
秦不傲打架归打架,哭归哭,说又归说。
没有任何人能听得懂他在说什么,看着像是有些不正常了。
任谁都看得出来他对刚刚死去的女子,用情至深。
梁牧倾被打得退出了衡信山,“秦不傲,你好的很,我们之间完了。”
原本两人之间有戏的感情,也变成了结仇。
秦不傲此后疯癫了。
梁牧家自己内部出事儿了。
彼时已经是梁牧家的少主夫人越瓷儿,莫名其妙的死了。
齐错像是幡然醒悟一般,也不跟在梁牧倾身后转了,拼了命的要去调查越瓷儿的死因,要为越瓷儿报仇。
他这爱虽说是来得晚了些,却是够疯。
甚至不惜搭上整个齐越门,梁牧家和齐越门结仇了。
齐越门只有一个化神修士,根本不是有两名化神修士梁牧家的对手。
眼看着齐越门就快不行了的时候,梁牧家自己内部却又出了大问题。
梁牧家那名九级阵法师梁牧修,竟然杀了梁牧家家主梁牧克。
同一家族内部,化神杀化神,简直是闻所未闻。
此事一出,整个中界大陆都振动了。
谁也想不明白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觉得梁牧修是疯了。
中界一下子疯了三个人,秦不傲,齐错,梁牧修。
中界一片混乱,以至于后来亦魔头出现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实力与其抗衡。
越落儿儿觉得所有的事情都像笼罩在一个谜潭之中。
让人看不明白,又想不透。
好像只需要一个契机,她就能想通所有的事情。
问题是根本就没有这个契机。
越瓷儿猜测齐错定是又追着梁牧倾而去了,他也懒得前去凑热闹,坐上了飞舟就准备离开。
“瓷儿!”
却见齐错和齐家的弟子又返了回来。
齐错很是气闷,亦渊不带他玩,说要隐藏同伙的身份。
越瓷儿有些意外,“你没去找梁牧倾吗?”
齐错有些不解,“我找她去干什么?”
越瓷儿没有说话,表情却是代表了一切,你以前不是天天跟在人家屁股后面转的吗?
齐错没好气地道:“可别和我提那个疯女人了,差点就死在她手中。”
“以后我得离她远一点,她不是什么好人。”
越瓷儿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梁牧感家放出消息说,不准中界的势力招收东界的弟子,这事怎么你怎么看?”
齐错唾了一口,“她说话算个屁,我想招谁就招谁。”
越瓷儿有些沉默,变了一个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