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错开口,“符师还是入我符宗最合适的。”
筑争看着左护法离青禾和亦渊越来越近,吓得腿发抖。
怎么办?
赵稳仲对筑争的反应有些疑惑,这小子为何这般的慌张?原本的五分怀疑瞬间变成了十分。
手中拿着石头恨不得怼到亦渊手上了。
青禾低垂着眼眸,眼中的暗光一闪而过,又抬起头,期待的目光看向了筑争。
筑争被看得全身发毛,你看着我做什么?你看错人了吧。
青禾开口,“我,我有宗门入了,怕是不能入你们三个宗门的。”
“我是要进衡信山的。”
亦渊就要碰到灵根石的手一躲,一把抓住了青禾的胳膊。
一副比谁都惊讶,比谁都不能接受的样子,摇晃着青禾。
“衡信山?你为何要入衡信山,不是说好和我一起进齐越门的吗?”
青禾脸上露出了几分凉薄,轻嗤一声,“筑郎说要带我进衡信山的,我怕是不能跟着你去齐越门了。”
筑争:“!”我不是我没有!
亦渊咬了咬牙,筑郎,都没喊过我亦郎,啊啊啊啊啊!
虽然知道是在演戏,可是心中的醋火直冒,恨不得变成原形,原地炸毛。
店内的众人被突如其来的大瓜,砸了一脑袋。
又是激动,又是兴奋,已经没有谁关心测灵根了。
就连屋外,聚集的人也越来越多。
门外正巧路过看热闹的衡竖林愣了愣,“怎么还有我衡信山的事?”
“少主,站在那儿的是不是即将要入门的小师弟呀?”
衡竖林一看还真是,“他是横刀夺爱了吗?”
“不知道呀,我们快去看看。”
褚储左挤右挤,看着厚脸皮,终于挤到了最前面。
“我去,惊天大瓜呀!”
万乘的白狼都竖起耳朵,听着,跳抬起前肢,又什么都看不到,不禁急得团团转。
有些修士见屋内实在是挤不进去了,甚至跳到了屋顶上,恨不得将符店的屋顶掀翻。
筑争一脸懵,什么发展,脑海里又出现了亦渊的传音,“兄弟接住戏呀!”
筑争都要哭了,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我不喜欢这个形象。
青禾也偷偷传音安抚,“五颗六级丹药,演得好再加。”
筑争:“……”
筑争又收住了自己的玻璃心,已经上贼船了,只能多捞点丹药,弥补自己的精神损失了。
亦渊已经投入了到自己人设之中,声嘶力竭的质问青禾。
“你说什么?为什么?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亦渊赤红着双眼,脸色狰狞,宛若弃夫一般。
青禾看得心一抽,连忙低下头去,再抬头,睫毛上已经挂着晶莹泪珠。
“对不起,我也是迫不得已。人总是要有所取舍的。”
“你不会怪我吧。”
亦渊抬头仰望屋顶,努力不让眼泪落下来,可还是控制不住的落下了几颗滚烫的泪珠。
只能用袖子胡乱的抹掉了脸上的泪水。
“我,我……我不怪你,我怎么舍得怪你?我知道不是你的错。”
筑争:“……”这演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