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说出来了!
亦渊也脚下一个踉跄,手上攻击的动作打也不是,停也不是。
他甚至过于吃惊,都没想明白梁牧修说的是什么意思,只是茫然地看着青禾。
场上的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青禾身上,准备看她或激动,或不敢置信,或抗拒,或崩溃的神情。
青禾:“梁牧前辈,怎么还问候我爹呢?化神修士打架还骂人的吗?”
“很遗憾,不管你怎么问候他,我都不在意。”
众人:“……”
梁牧修:“……”
亦渊回神,手中的攻击又放了出去,“真没品!”
众人只觉得高悬起的心,以一种莫名其妙的方式落下,又悬在了半空中,这青禾的脑回路,怎么是这样的啊。
她为什么会这样想?
梁牧修看见青禾和亦渊又冲了过来,只能被动的又出手阻挡。
“我说的是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亦渊又是一个大火甩去,“你说的话没有一点可信度,你还说我是你的儿子呢?”
“结果呢,结果呢, 我这个儿子还没有热乎呢,你就又多了一个女儿了,天下哪里有你这样的渣爹啊!”
“还有你要是认我做儿子,那青禾就只能是你的儿媳了,不能是女儿了。”
梁牧修被亦渊一时怼得说不出话啊,只能结结巴巴地道:“你闭嘴吧你!不说话没人会忽略你的。”
梁牧修原本是想说,你不说话没人会把你当哑巴的,话都到嘴边又改了口。
不能说,这小子是青禾的香饽饽,青禾是自己的香饽饽,憋着!
亦渊撇了撇嘴,自己说的句句是真话,这梁牧修可能脑袋确实是有点不正常了,不是女儿就是儿子的。
青禾想法和亦渊是一样的,实在是梁牧修的前科太多了。
“梁牧前辈莫要开玩笑了!我担不起!”当我们傻的吗,天天拿女儿儿子,不知道地钓谁。
魔宗的弟子和梁牧家的弟子也没搞懂发生了什么,愣在了原地。
“我们还打吗?”
梁牧家的弟子:“不确定,再看看的。”
魔宗弟子:“那再看看吧!”自家尊上还没来,先看看。
褚储充满求知欲的眼睛看向了自己的老父亲长老。
储长老看到自家儿子亮如灯泡的眼睛,抽了抽嘴角,点了点头。
褚储当即嗷嗷叫了起来。
真的,竟然是真的!
越落儿简直被嘴笨的梁牧修气死了,必须我出马了!
高声喊道:“青禾,梁牧修确实是你的父亲,你手中的玉珠就是你娘留给你的。”
青禾听到后,有一瞬间的怔愣,“玉珠!”
梁牧田长老此时也忍不住出声道:‘’青禾,你在拍卖会上得到的阵法书,那是我梁牧家的祖传的阵法书,只有梁牧家的血脉才能打开。”
“那本书的上一个主人就是你父亲梁牧修。”
梁牧修此时也抓住机会开口,目光真诚地道:“你不信我,你还不信镜镜吗?如果你不是有梁牧家的血脉,镜镜又怎么会愿意跟你走。”
青禾一时间心里有些乱,“镜镜不是跟着小渊的吗?她是因为小渊才听命于我的。”
梁牧修指着亦渊,“你问他,镜镜是因为什么听他的!”
亦渊此时受到的惊吓不比青禾小,梁牧修是青禾的父亲,自己岂不是莫名其妙地就多出了老丈人。
梁牧修看到平时挺能说的亦渊此时像个闷嘴葫芦,傻了一样,盯着自己看,一句话都没有开口。
无奈又指着空中的镜镜,“镜镜,你说,你跟的是谁?”
镜镜犹豫了许久,她只是一个镜子,又怎么会知道那么多。
镜镜端水,不确定地道:“我两个都跟可以吗?”
梁牧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