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个少年更是好看的出奇。
不过这也不能缓解他手麻这件事情。
一动。
席温年就睁开了眼睛。
清澈的眼睛就这样盯着江黎。
精神看上去也比较萎靡。
似乎是对周围的事物一点认知都没有。
伸出手去,捧着江黎的脸。
冰凉到跟春日早晨的微风一样。
很舒服,给人一种刚刚好的感觉。
“不要闹,我想睡觉。”声音倒是不嘶哑。
只是江黎肯定,对方还没有认清自己。
“哦,那我偏要闹,弟弟又该如何。”撑着一只手。
非常的惬意。
他想看看,这个少年有多喜欢睡觉。
席温年的身躯一震,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
他的心脏太弱。
昨天玩太过了。
心脏供血不足。
吃着吃着就睡着了。
还是跟自己未知品性的保镖睡在一起。
有点难以接受。
表情比吃了屎还难看。
“怎么,跟我睡,委屈你了是不是,我有这么不堪吗?”撑着往席温年的面前进了几步。
动作真的是放荡不羁的那一种。
另外一只手还搂上席温年的腰肢。
借着江黎的劲。
两个人的呼吸都交缠在一起了。
互相睁着眼睛。
上演着瞪眼。
刚醒来的席温年没有什么力气,反抗不动。
推不开江黎。
不过他怎么可以输。
找准时机。
伸出手去,掐着江黎的脖子。
仰头。
咬了上去。
动作真的跟亲吻一样。
“嘶,你是狗啊,怎么还咬人。”都这样了,江黎肯定是松开手的。
坐起身子,跑到镜子前。
发现侧颈处已经有一个渗血的牙印了。
湿润润的,还沾上对方的口水。
多少有点影响美感。
“谁叫你欺负我,我不管,就是你的错。”打不过就撒娇。
打不过就无理取闹。
席温年是真的将这个拿捏的很好。
在这个位面里,他左右也不过是一个还没有长大,有人疼又人宠的小孩。
他有撒娇的资本。
他可以不用那么懂事。
可以偶尔无理取闹。
可以试图站在爱的角度,去和这个世界共情。
去过那不被定义的人生。
他想要不一样。
江黎举起了拳头。
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只能自己把自己咒骂一场。
气狠狠地去洗漱,去做早饭。
送孩子去上学了。
还要留在家里面,将席温年的家打扫干净。
他真的觉得自己是来当保姆的。
还是长期的那一种。
看着自己的成果。
身体是说不尽地疲惫。
这可不能让人家做,太累人了。
休息,躺在沙发上,跟丢了魂一样。
嗑嗑瓜子,看看电视。
又是想回家的一天。
太无聊了。
他还是适合在外面闯闯祸。
想着想着,就把席瑾楠全家都问候了一遍。
那个坑货,要不是他同自己的爷爷说,给自己找了一个正经的工作。
要他来报道。
他这个时候指不定在哪个酒吧喝酒呢。
还用得着缩在这个小沙发上感叹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