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姜一个漂亮的转身,便拿过了侍人手中几支无镞的箭,对着小玉人一挑眉:“不用让他们躲开,该站哪,站哪!”
说话间,一支箭已经稳稳地投到五步以外的楠木壶中。
紧接着,小玉人看到两支箭矢又稳稳地投了进去,不偏不移,而壶身亦是岿然不动,不若自己,即便是投进去,也把壶身震地颤几颤。
再看那个漂亮姐姐,小玉人惊呆了!嘴巴张的可以塞进去一个大鸭蛋。
此时,漂亮姐姐已经身姿轻盈地站在了楠木壶十步以外的地方,敢情刚才那两支箭是她站在这么远的地方投进去的。
彼时的惊呆还有些过早,小玉人看着漂亮姐姐,时而快速旋身投箭,时而背对楠木壶下腰投箭,时而双手开弓投出两支箭……
身法轻盈灵动,姿态闲适,矫若游龙,翩若惊鸿,衣袂飘飘间随着她的身姿舞动出柔媚的弧度,与其说是在投壶,不如说,是在跳一曲别致的乐舞。
小玉人这时彻底惊呆了!!
一局投壶为八支箭矢,姐姐无一不中,且如此漂亮的完成,小玉人来不及擦干唇角的口水,就颠颠地过来,蹭到玄姜身上,叫喊着要拜她为师。
香汗淋漓的玄姜,又是一头汗,看着对自己又搂又抱的小玉人,忙道:“小王子,你先下来,我答应你就是,不用如此亲昵。”
“小王子,姜姑娘已经答应王子了,王子还是从这位姑娘身上下来吧,与礼不合。”一位有些品级的侍人走过来,恭恭敬敬地说着,顺便把小玉人从玄姜身上扒拉下来。
“姜姐姐,教我投壶。”说着小玉人又不甘心地蹭上来,抱着玄姜的大腿。
这葱段般的小王子,竟是膏药做的吗!
一直在观看的褒姒,终于看不下去了,道:“姜姑娘,伯服还虽未到学习射御的年龄,但投壶是一种游戏,他想学,我就请了教习先生教他。但我看,你那些花样,倒是比那些先生们教的好,既然你答应了教他,不如以后就常来我这琼台坐坐。”
褒姒语气恳切,还未等玄儿回话,伯服便欢喜雀跃地喊着“谢母亲成全”,然后又蹭到了玄儿身上。
唔,这块膏药不好揭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