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场子没办法解决吗?”
“没有,但是妆还是要上的,老妆师也害怕,掣袖,就是扯妆师的袖口,正上妆,被扯一下,谁不害怕?”
新妆师感觉不到妆室,异样的变化,只有老妆师,进妆室,如果有变化,就能感觉到民异样。
“那我明天过去看看。”
“是呀,旗子想和你说,但是,她又怕出问题。”
“嗯,我知道了。”
吃过饭,回宅子。
第二天,唐曼九点多去的场子。
去谭海燕的妆区。
谭海燕办公室里坐着的是一个新妆师,唐曼不认识。
“你找谁?怎么进来的?”这个人问唐曼。
“我找谭海燕。”
“谭海燕在妆师办公室。”
唐曼过去,谭海燕在妆师办公室,看书。
“唐老师。”
“你怎么在这儿?”
“区长换成了新人了。”
唐曼坐下,谭海燕要泡茶。
“不用了,你这能接受不?”
“我无所谓的,挺好的,轻闲起来了。”
“用我找找人不?”
“没必要。”谭海燕说。
唐曼说了掣袖的事情。
“发生一次,到也正常,连着三次了,七天一次,明天就是第七天了。”
“哪谁来上妆?”
“本来是排着班的,出了问题,就抽签。”
谭海燕看了一眼,摆在边的笔筒,里面放着七八根签儿。
“你轮上没有?”
“我很幸运,一直没有轮上。”
“这事你怎么看?”
“我没看法,场子有专门的一个部门,处理这件事情的,六个人,一个新科室,都是年轻人。”
“噢,那边什么结果?”
“都是年轻人,没有经验,没有结果,一直在研究。”
“噢,是这样。”
“唐老师,你要管这件事吗?”
“出问题,对妆师伤害是最大的。”
“那我带你去见场长,今天我没有妆。”
谭海燕带着去了场长办公室,新任的场长,二十多岁,很年轻。
“场长,唐老师,想找您聊聊。”
“好,你去吧!”
这个场长挺牛的,坐在椅子上没动。
“唐曼老师,我听说过你,请坐。”
唐曼坐到沙发上。
“我直接说事情,就是掣袖的事情,三个妆师都辞职了?”
“对。”
“人现在怎么样?”
“辞职了,就和场子没关系了,没有了解。”
“噢,有办法解决吗?”
“暂时没办法,事务科那边正在研究。”
“这样下去,会出问题的。”
“那唐老师有办解决了?”
“只能是看看。”
“那明天又是七天的,你来上这个妆?”
这个年轻的场长真是盛气凌人。
这也怪唐曼,人家当场长,自己来指手画脚的,人家自然会不高兴的。
“打扰了。”唐曼起身离开。
到车上,点上烟,看着这场子,现在已经大不如以前了,来了不少的年轻人。
唐曼给谭海燕打个电话,说没谈好,她回去了。
唐曼回宅子。
就这件事情来说,对于妆师,那绝对不是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