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凯第二天早上来到熊雪厂,他找大可调查情况,说有证据才能抓人。
他已经去过医院了,工头几个人就说是工伤,
捂着肿的一塌糊涂的嘴巴说瞎话。
小明说“不要去问大可,没得用,他也不在现场。
案子已经结了,那批混混滚回去了,
不是你的辖区,你也管不了!”
小凯说,“你们怎么以暴制暴呢?”
“没有以暴制暴,你看我身上一点伤都没有,”小明解释道,
“我们是以理服人的,劝说他们回去了。”
马小凯露出一个鬼才相信的表情,又说,
“我们派到娱乐中心的两个卧底,都突然生病了,
老师说,只有你才能治好他们,老师让我来请你帮帮忙。”
那个老头子不是很厉害的吗!他都没办法,找我估计也没多大用。
小明最后还是决定去看看,毕竟那老头也算门里人。
两个卧底症状跟熊大可一个鸟样,丹田黑色太多了,
阳气几乎没有了,手脚冰凉,干啥都没力。
小明问,“实话实说,你们究竟经历了什么?”
一个长得很伪娘的男卧底说,“我通过关系进入了娱乐中心的五楼酒吧,
我做调酒师。”
卧底都是多才多艺的,他们有时候表面做着坏人,
遭到家人亲友的唾弃还不能解释,
没归队前,一旦牺牲了,在家人亲友的印象中,始终是坏人。
他们才是真正的英雄!
“酒吧,你们都知道的,什么样的人都有。
有一晚,我在调酒。一个长得甜甜的女孩坐在凳上,
让我调一杯Red Hot Summer。
我给她调好了,她说声谢谢后,就和我聊了起来。”
卧底回忆时候竟然嘴角带笑,情意绵绵的。
“她说她叫杰西卡,是这里舞蹈团成员,跳舞间隙会来喝点解解乏,
一来二去的,慢慢就熟悉了。”
这些场所常客基本都是假名。
卧底喝了口水接着说,“关系进一步密切发生了,
那天都很晚了,她来了,要了一杯酒,默默无语的喝着。
我问怎么了,不开心?
她就说老板让她陪一个老头子跳舞,那个老头子脏不拉几的,她不愿意,
老板就骂了她,还说扣她的工资。
她家里父母身体不好在住院,还有两个弟弟上学,都指望她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