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找到机会的李然立刻走了过来。
“赵老爷子,苏总对您那副仕女图特别感兴趣,有机会你们可以好好聊聊。”
赵乾一听立刻冲着苏云皎招了招手,“小姑娘,来,我们去休息区说话,别耽误了拍卖会。”
苏云皎立刻用力拽出了自己的小手,轻轻活动了一下,看都没看傅霆深一眼,淡笑着迎了上去。
傅霆深下意识的想将人捞回来,却被江凌错身挡住。
“傅先生,你根本不懂苏云皎。”
刻意压低的声音,没有第二个人听见。
傅霆深眼底的寒意疯狂肆虐,李然却在这时笑着打岔,“傅先生,《韶衻传》的很多事情我都想请教赵老爷子,今天借苏总的光,机会难得,我先失陪了。”
她说着又看向江凌,“你是礼仪老师,也一起去听听吧。”
她拽着人走出几米后才小声提醒。
“江凌,你别犯傻,无论苏云皎是好是坏,是疯是傻,她都是傅霆深的女人,你沾不得。”
江凌脸色一凝,没有说话。
几人到了休息区,苏云皎直接询问了那份仕女图的来源。
可让她失望的是,赵乾也只是偶然所得。
“我曾经怀疑过那是现代画家的画作,可是无论纸张还是墨迹,至少有几百年的历史。”
“为此我专门查阅了类似年份的朝代资料,画中仕女的衣服妆容,都不对,除非有一个我们不知道的朝代,曾经出现过,又在短期内灭亡。”
赵乾的话让苏云皎的心头一震。
建安王朝存在了很短的时间吗?
不,这不可能,先皇在位四十二年,她执政八年,新皇登基,已是国泰民安,怎么可能会在短期内灭亡?
江凌见她神色不对,忍不住柔声问道,“你没事吧?”
苏云皎摇了摇头,并未多言。
赵乾却好奇另一件事,“丫头,刚刚的玉牌真是墓葬品吗?”
苏云皎回神,有些意外的看向对方。
“您不相信为何不当面询问?”
赵乾笑着打趣,“我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并不知道你是傅霆深的妻子。”
这话让苏云皎有些无奈,却也没说什么。
权势压人,她比任何人都懂。
“老爷子,那块玉牌上面刻的花纹您还记得吗?”
赵乾稍作回忆,“当然,虽然纹路有细微的差异,不过可以确定,那应该是一种菊花的品种,特别像富贵菊。”
苏云皎摇了摇头。
“那不是富贵菊,它叫血菊,生长在墓穴之内,被民间称为引路花,只会刻在墓葬品中。”
赵乾一脸愕然。
“血菊?从未听过。丫头,你是如何得知的?难道你对考古也有研究?快跟我说说那玉牌和仕女图的年份。”
苏云皎并不知道考古,但是王宫里的藏书阁,却被她读完了,血菊的事情就是书中记载。
既然赵乾是这方面的专家,她也很想从他口中多了解一下更多建安王朝可能留下的蛛丝马迹。
两个人如多年未遇的知己,聊得异常开怀。
江凌偶尔会加入其中,看着侃侃而谈的苏云皎,心中更是悸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