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父子对视一眼,何雨柱抬了抬下巴,示意何大清开口。
“那好,我就说说我的条件。”
“毕竟是多年的邻居,我也不想把事情做绝。”
“我从51年开始,每月寄给傻柱和雨水十块钱,一直寄到65年。”
“这笔款,前后十四年,加起来有1680块。”
“另外你单独回信七次,以傻柱和雨水的名义,让我前后又寄了差不多1200块。”
“总数共2880块,这笔钱五倍赔偿给我,咱们一笔勾销。”
易中海在心中默算了一遍,蓦然瞪大了眼睛。
“你要我赔给你14400块?将近我12年的工资?”
“你是穷疯了吧?敢这么狮子大开口。”
“你要是这样处理,那干脆也不用谈了,你去报公安吧,我去蹲大牢。”
啪!
何大清一拍桌子,怒声道。
“你横什么横?你还有理了?”
“我还告诉你,我中午就回来了,早我就去派出所打听清楚了。”
“就你干的这事,法院少说也得判你十年。”
“另外赔钱也少不了,而且最少都得是双倍赔偿。”
“你不想谈了是吧?那我成全你!”
何大清骂骂咧咧的起身就要走,一大妈连忙起身拉住何大清的袖子。
“有话好好说,咱再谈谈,再谈谈。”
“老易也不是不愿意赔钱,实在是你要的太多,我们根本拿不出来啊。”
何大清冷哼了一声没说话,何雨柱在旁边插口问道。
“那易中海能拿出多少来?”
“要是少于双倍,那我们还不如干脆去报案来的省事呢。”
易中海夫妇泪眼连连的互相对视起来。
两口子全都是一脸的为难。
都说三大爷闫埠贵小气抠门,善财难舍。
其实一大爷易中海比起他来,也是不遑多让。
只是他更善于伪装罢了。
而且对他们来说,这不仅是赔钱的问题。
地雷被戳爆,这次他们不仅要损失大笔钱财。
更重要的是,多年辛苦谋划的养老大业,怕是就此要落空了。
这才是他们最难接受的结果。
他们干了那么多的缺德事,伪装了这么多年的好人,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这一下子,不仅钱没了,多年培养的养老人也飞了。
想到伤心处,易中海不禁抱头失声痛哭。
“别跟我来这一套,你们家到底要怎么招?”
“麻溜的把问题说清楚,不然我现在就去报公安。”
何大清紧逼了一句,易中海却毫无所动。
眼见易中海处理不了事情,一大妈无奈之下顶了来。
“何大清,你也打听过,报公安就算判,也是双倍赔偿。”
“这事是我们家理亏,我给你三倍的赔偿,一共是8640块。”
“为了表示歉意,我再给你凑个整数,一共赔偿你1万。”
“这是我们家能拿出来的最大数目,成不成的你也给个痛快话。”
何大清看了一眼何雨柱,见儿子点头,于是也痛快的答应了下来。
不理趴在桌子失魂落魄的易中海,一大妈开始翻箱倒柜起来。
从角落的砖缝里,掏出一块裹钱的手帕。
从米缸的底部,掏出一个装钱的小铁盒。
就这么七凑八凑的,直接就凑齐了7800块。
家里的现金掏空了,一大妈又拿出三个,总计有五千多块的存折,抵押给何大清。
双方约定好,次日去银行取钱,结清尾款,就此彻底揭过这事。
……
不理双双抱头痛哭的易中海夫妇,拿到赔偿的何家父子直接离开回家。
回到自家,先将现金和抵押的存折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