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琢磨越觉得不对,秦淮茹使出了老招数,企图扳回局面。
她泪眼朦胧,可怜巴巴的看向何雨柱,哭道。
“柱子,你真要把事做的这么绝情,把秦姐往绝路逼?”
以前只要她使出这一招,何雨柱立马就会举手投降,然后任她予取予求。
可现在,秦淮茹惊恐的发现,何雨柱眼底满是嫌弃和厌恶。
“让你还钱,就是把你往绝路逼?”
“那你当初拿我饭盒,找我借钱,代领我工资的时候,怎么就没想想今天?”
“还是说,你从一开始借东西借钱,就没想过要还?”
在众人的注视下,秦淮茹只是沉默着,装模做样的连连抹泪。
意识到情况不对的贾张氏,还想撒泼捣乱。
可在何大清虎视眈眈的注视下,有些摸不清楚状况的她,最终还是没敢继续炸刺。
“你也别来这一套我告诉你,已经不好使了。”
“你跟我借钱借物拿饭盒,那些东西没凭证,或许说不清楚。”
“可你代领我八年工资,这在厂里财务部,可是有你签名的。”
何雨柱干脆利落的说完,转身先给房子挂铁锁。
秦淮茹眼看混不过去,抬头又可怜兮兮的求道。
“傻柱,你可怜可怜你秦姐,我现在手头没那么多钱。”
“我也不是不还你,你容我些时间,我以后按月慢慢还给你。”
才走出去两三步的何雨柱,闻言冷笑着停下了脚步。
“你这人,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今儿我就在这里,给你算算你家这账。”
迎着一众围观邻居们好奇的吃瓜目光,何雨柱掰着指头,大声计算起来。
“老贾当年工伤去世,厂里给了三百块的抚恤金,一个工位。”
“贾东旭当年去世,厂里给了五百块的抚恤金,一个工位。”
“这么多年来,你们娘俩成天在院子里哭穷。”
“院里募集捐款,十次有八次是给你们家举行的。”
“可你家真的没钱吗?我看不至于。”
“别的不说,就那缝纫机,金戒指,院里除了你家还有谁家有?”
“有院里的捐款,加易中海和我三天两头的接济,你们家根本没什么开销,钱全留在家里下崽呢。”
“八年前,我俩正式确定关系后,你就开始代领我的工资。”
“开始仨月,你每月还能给我留五块钱零花。”
“后来知道我在外面做席能赚外快,五块钱的零花你都不给了。”
“你家吃饭大多都是我供的,仨孩子学,学费也都是我掏的。”
“除此之外,我还每月给你婆婆贾张氏三块钱养老钱,我给了八年。”
“以你二十七块五的工资,又没多少支出,你现在跟我说你没钱?”
“我看你们全家都是属貔貅的,只吃不拉而已。”
“你跟你婆婆的存款加起来,少了六千,我把脑袋割下来给你当球踢。”
“也别说我没提醒你,最迟明晚把钱还我,别等我告到厂子和派出所。”
“到那时候,人公安和厂保卫科可是会到你家抄家,然后强制执行的。”
说罢何雨柱不理如遭雷劈,失魂落魄的秦淮茹。
挤开围观的人群,和父亲一起回到了中院自己家。
何家父子走了,可他留下的大瓜。
却让满院的邻居们,今天吃了一个痛快。
一众吃瓜群众三五成群,纷纷窃窃私语的议论起来。
大多都是在说,一大爷今天糗大了。
贾家秦淮茹这次玩脱了,显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