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小先生本事大了去了。”
“那可不,要不人家能是小先生。”
所有人无不对蔡全无佩服的不行。
这时候,大家已经忘了蔡全无莴脖的身份了.
短短的三四天时间,徐慧真的冰镇啤酒打开了销路。
来这里买啤酒喝的人越来越多。
已经不仅仅局限于那些喜欢来小酒馆的人了。
上到军管会的人以及那些店铺的掌柜。
下到,在前门大街,大栅栏地区摆摊做小买卖的商贩,贩夫走卒,蹬三轮的,莴脖,干苦力 的,以及各个店铺里的工作人员。
都来徐慧真的酒馆里买啤酒喝,因为啤酒便宜,解渴,深受大众的喜欢。
每天在小酒馆的门口,都能排起长长的队伍。
酒馆里的杯子不够用,那些买啤酒的人有的拿碗,有的拿盆,有的拿着白瓷缸子过来打啤 酒。
啤酒的销量空前火爆,无论徐慧真前天准备多少啤酒,白天一律卖空。
徐慧真趁热打铁,又在院子里挖了两个冰窖,让蔡全无给填满了冰块。
所幸,徐慧真的酒窖密封性非常好, 一窖冰块,最低能用半个月以上,不用每天填充冰块。
同时,徐慧真又招了一个工人,把啤酒的生意放到隔壁,成立一个啤酒专柜。
这样一来,啤酒和白酒分开来卖,两边都不耽误。
小酒馆对面不远30处,陈雪茹看的牙根痒痒,这个徐慧真,太可恶了,她门口排队的人,都 快排到陈雪茹的酒馆门口了。
“徐慧真啊徐慧真,跟我叫板是吧,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不行,这样不行,我不能输给她。”
中午吃饭的时候,陈雪茹绸缎庄里的工人,纷纷跑到对面的小酒馆排队打啤酒。
见到这一幕,陈雪茹更是被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很快,打啤酒的人都回来了。
一个老裁缝拿着一个啤酒杯走了过来。
“掌柜的,掌柜的,这是小酒馆的掌柜的送您的啤酒,说天热,让您消消热气儿。”
陈雪茹更生气了。
徐慧真,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生气的同时,陈雪茹拿起啤酒杯,下意识的喝了一口啤酒。
嗯?
陈雪茹愣住了,拿起啤酒杯又喝了起来。
一杯啤酒喝完,陈雪茹感觉整个人都凉快了,并且,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有一种再去小酒馆买点啤酒喝的冲动。
“我呸!”
陈雪茹啐了一口:“什么玩意,跟马尿一样难喝,我才不稀罕。”
话是这么说,徐慧真搞的啤酒,说实话真不赖,怪不得生意这么好。
“掌柜的,该吃饭了。”
“不吃了,气都气饱了。”
不大会儿。
徐慧真迈着小碎步来了。
“你来干嘛?”陈雪茹没好气的道。
徐慧真笑道:“我来拿杯子,呦,都喝完了,怎么样,我的啤酒好喝吗?”
叫板,绝对是叫板,徐慧真这是故意的。
气人,太气人了。
“跟马尿一样, 一点也不好喝。”
“不好喝你还喝?”
“我这是给你面子,给你面子懂不懂,要是别人知道我不喜欢和你的啤酒,不是砸你招牌吗?” “随便你怎么说,我得走了,嗨,那边客人太多了,忙不过来,根本忙不过来。”
“我……”
陈雪茹火更大了。
叫板,徐慧真,你这是给我叫板,等着,你给我等着。
晚上下班,陈雪茹还没缓过来,坐在蔡全无的自行车上,气呼呼的一句话也不说。
“雪茹,怎么了,郁闷什么呢?”
“还能郁闷什么,都怪徐慧真。”
“额.…”
蔡全无无语,不用说,陈雪茹是见徐慧真的生意好了,心里又不平衡了。
这一碗水,怎么就特么的端不平呢?
“慧真怎么了,她怎么气着你了。”
“哼,就气着我了,气的我中午都没吃饭。”
“犯不上吧。”
“犯得上,全无哥哥,你说徐慧真怎么那么气人,你瞧她说话那样儿……我那边客人太多了, 忙不过来,根本忙不过来....什么人,我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我说雪茹,不至于的,你干嘛非得跟徐慧真较劲啊。”
“哼,我就要和她较劲,整个大栅栏,就徐慧真能跟我比,我不跟她较劲我跟谁较劲。”
“额..…”
“全无哥,明天你陪我去后院找那个叫吴勇的,我要跟他商量商量,看能不能把院子让给我。” 蔡全无挠头:“雪茹,你不是说还要等一段时间,等苏州的那一批布来了再租房。”
陈雪茹噘嘴:“不,我等不了了, 一天都等不了,明天咱就去。”
“行行行,明天就明天。”
次日中午。
陈雪茹来找蔡全无,说要去找吴勇。
蔡全无知道吴勇是敌特,不敢掉以轻心,暗暗弄了一把石子儿放在口袋里。
关键的时候,石子儿可以当暗器使用,蔡全无的暗器功夫,已经百发百中,比手枪的更高 效,命中率更高。
所以,即使吴勇有枪,蔡全无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