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无,你这话在理,放心,我一定会教好雨水的。”
“谢谢您!”
蔡全无微微一笑。
他们一家子,包括医馆里面,都是文化人,谁都可以教何雨水读书识字。
蔡全无把何雨水交给阎埠贵,自然是有他的打算。
首先,阎埠贵是小学的老师,教的都是小学的知识,比较适合何雨水。
其次,何雨水既然跟着阎埠贵读书识字,那么,在生活上,阎埠贵多多少少能帮着照顾点。
如果他和何雨柱都没时间,可以把何雨水交给阎埠贵带带。
他拿了自己的钱,肯定“六七三”会帮忙,等以后何雨水上了小学,可以安排在阎埠贵的学校, 在学校里也能照顾一点。
毕竟,何雨水母亲死了,父亲跟人跑了,阎埠贵能在学校看着多少好一些。
另外,还有傻柱,傻柱的性格比较莽撞,容易得罪人,如果叁大爷能在一旁耳提面命,何雨 住在四合院的人缘会更好一些。
至于说阎埠贵爱占便宜, 一点半点的他也不在乎。
不大会儿。
何雨柱拿着酒和花生米回来了。
“阎老师,来来来,喝酒喝酒。”
“得嘞。”
阎埠贵美滋滋的喝了一口酒,那滋味就甭提了。
他也喜欢喝酒,但从来舍不得买酒, 一般都是去别人家蹭酒。
四合院的这些人, 一般都是喝散篓子,牛栏山是好酒,舍不得喝。
“阎老师花生米,吃着。”
“阎老师,再来一杯。”
“好好好,不错,好酒好酒,全无,不瞒您说,像牛栏山这种好酒,我一辈子都喝不了几次。”
“那您今儿可得多喝。”
“托您的福,不醉不归。”
“哈哈哈……”
很快, 一瓶牛栏山见底了,花生米也吃了大半。
阎埠贵喝的晕乎乎的。
“今儿算是喝美了,全无,谢谢谢谢。”
“阎老师,以后雨水就拜托您了。”
“好说好说。”
“全无,我该走了,这花生米……”
“装着,都装着。”
蔡全无笑着,把花生米全部倒进阎埠贵的口袋里。
“全无,我走了!”
“您慢走!”
“得嘞!”
阎埠贵揣着花生米往外走,脸红的跟猴屁股一样。
“老阎,站住!”
壹大爷易中海和贰大爷刘海忠拦住了阎埠贵的去路。
刘海忠的狗鼻子闻了闻:“老阎,你喝酒了?”
“没错,而且是喝的好酒,牛栏山。”
“牛栏山!”
易中海一脸不信:“老阎,就你们家的条件,你舍得喝牛栏山?”
阎埠贵的得意道:“我是舍不得喝,但有人请我。”
“且!”
刘海忠满脸不屑:“就你,还有人请你喝酒?”
阎埠贵瞪眼:“怎么,瞧不起人?”
易中海:“快说,谁请你喝的酒?”
阎埠贵一晃脑袋:“蔡全无。”
“蔡全无请你喝酒。”
易中海和刘海忠对视一眼,都有些羡慕。
他们都想巴结上蔡全无,想不到阎埠贵先和蔡全无搭上线了。
刘海忠酸了:“老阎,咱们院就你最扣,他凭什么请你喝酒。”
“这你们就不动了,全无请我喝酒,自然有请我喝酒的理由,不说了,我颠了。”
阎埠贵一步三摇的走回了家。
“不就是喝了一顿酒吗,得意什么。”
刘海忠忿忿不平:“老易,你瞧瞧他那样,全无请我喝酒, 自然有请我喝酒的理由,我 呸 ! ! ! ”
易中海:“蔡全无请阎埠贵喝酒,必有理由,要不咱们去找全无聊聊。”
“走啊!”
刘海忠大步流星的朝何雨柱家走去。
阎埠贵家。
“家里的,快过来!”
阎埠贵回到家,对着叁大妈挥挥手:“去去去,给我倒杯茶。”
“我不去,在哪喝的,喝成这个鬼样子,想喝茶自己倒去。”叁大妈皱着眉头道。
“瞧瞧瞧瞧,瞧瞧这是什么?”
阎埠贵抓了一把花生米放在桌子上。
“花生米,哪来的?”叁大妈眼睛亮了,慌忙跑过来就要抢花生米。
“去去去,快去给我倒茶.……… ”
“德性!等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