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光顾着喝酒,侯旗官你吃口菜!”
佑白虎开口劝道,拿筷起身夹一豆,抖手送入小碟中。
侯叽叽夹豆入口,眼泪似开闸泄洪,一时间犹如尿崩。
佑白虎都傻眼了,试探着夹起一枚,轻轻用舌尖一舔。
苦雨凄风,苦似心摧,苦断意阑,苦胜剖肝。
就似舌头孤身走暗巷,暗巷突然揍舌头。
什么叫自找苦吃,佑白虎总算明白,这不是形容词汇,而是现实描述词。
“我有失去家人之悲,你有失去战友之痛,悲虽不同,意却相通。”
侯叽叽含泪抬头,哭得像个四十多岁的孩子。
“那日你跟踪于我,起初怀疑你来历,后来发觉不太对,你是知道我藏私。”
佑白虎心中咯噔,究竟是哪里暴露,难道是变帅导致。
“你实力进境太快,起初我并没在意,直到你今次回来,看来你收获不少。如此想来,你有隐瞒,我有漏算,难怪暴露。”
侯叽叽夹起枚豆,扔进口中细细嚼。
“你的秘密我不问,还可以替你保密。别看我只是旗官,却能主动选灵墟。”
戏肉来了,如果说刚才是威胁,现在便是掏出筹码。
灵墟选择,决定物品天赋等,与实力息息相关。
一次成功的灵墟行,能让实力突飞猛进。
反而言之,次次失利实力无增,寿命损耗时日无多。
县官不如现管,便是如此道理。
“此间东家乃我旧友,松间楼还算严密。”
侯叽叽又夹一豆,随手抛出打墙壁,豆砸木墙起波纹,金光一闪弹落碟。
看着面前碟中豆,佑白虎满脸拒绝。
“此豆名曰千日淡,看似是平平无奇。”
“实则有大作用?”佑白虎看豆发问。
“实际上难吃要死,让我每每窥地狱。”
侯叽叽抛豆入口,眼角泪水噗簌簌。
他是真有啥大病,又或是,刻意为之,只想体会生与死。
“那日我确实好奇,故而尾随你身后。只不过被你发现,便早早退去回司。”
“明白,人在净灵司内部。”
“(o"ω"o)哎?旗官,我啥都没说,你别瞎分析!”
“(¬_¬)你入司时间不长,认识的人没几个,看来敌人在身边,是乓乓还是咩咩?”
侯德柱说话起身,佑白虎一脸懵圈。
“(???)旗官,你是不是有大病,被迫害妄想症吧。”
侯德柱一拍桌子,佑白虎伸手摸刀,就见他拿起筷子,一招掷箭术使出。
“噗噗!”两道流光一块出,洞穿木窗血溅出。
佑白虎察觉不对,转身一刀斩木墙。
寒芒乍现木墙碎,哪有阵法护此间,碎木飞落起尘灰,但见楼外黑影蹿。
“终于引你们出来,哪里走!”
侯叽叽腰间一抹,玄影机关弩入手,一个弩匣二十箭,顷刻之间便射完。
二十弩矢无一中,佑白虎无语感叹,就这身手当旗官,天赋全莽力量盘。
但在此时情况变,侯德柱右手一收,射空弩箭竟生变,相互交织丝线缠。
黑丝破皮割入肉,卡在骨中动掉肉,黑衣人被玄丝罩,不敢动作嚼毒药。
“呵呵,早就猜到你会如此!”
侯叽叽冷森一笑,右手机关弩动作,牵引丝线环绕切,整个下颚竟脱落。
( ?_?)这么抓活口有用?回头该怎么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