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中众人看了看李宽,便笑了,这笑是嘲笑,是嘲笑李宽傻而龙椅上的李渊也笑了,笑的很是畅快,还得意的捋了捋胡须,颇有些回味李宽话语的意味。唯有一人脸色难看,那是李纲,李老先生,李纲虽说是辞去了尚书职务,但是他依旧是太子少保,所以李纲依旧参加了这次的元正,而李老先生作为李宽的师父,心中的感觉那一个难受啊!暗叹了一声“自己怎么收了一个这样的弟子啊!”
李宽见到对面的李纲师父就知道自己好像是答非所问了,身边的李道宗也是一脸怪异的看着他,李宽随后看见龙椅上的李渊笑了,在环顾四周这些朝中众臣的笑脸,他也笑了,心中还腹议着:“这些傻子,还以为老子是傻子,呵呵。”
殿中诸位大臣自是不会明白李宽的笑容,依旧以为李宽是在傻笑,岂不知他们在笑傻子的同时,李宽也在笑他们是傻子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样的道理都不明白,殿中诸位大臣在李宽心里也就是傻子。
”宽儿,朕是问你是否喜欢那对宝玉?你回禀的是什么?“李渊笑道。
”啊!孙儿失礼,请皇祖父恕罪,但刚刚孙儿之言确实肺腑之言。“李宽装作震惊的样子,畏畏缩缩的请求罪责。
深知李宽才智与性情的李渊知道李宽这番作为都是装的,而那言论是不是李宽的肺腑之言,李渊没把握了,不过李渊还是很高兴,这马屁拍的李渊神清气爽。
不过既然李宽要装,那李渊也只好陪李宽装一回,这算是祖孙两人的乐趣吧!
李渊寒声道:”你放肆!朕可曾问你是不是肺腑之言了?“
李渊脸上带着怒容好似真的发火了一般,而殿中大臣们也捻去了笑脸,这样的氛围他们可不敢表露出笑脸,但心中所想只有这些大臣们自己知道。
李宽见李渊坐在龙椅捋胡须就知李渊是装的,坦然自若的回到:“皇祖父,不管您问不问,孙儿之前的那番话也是肺腑之言,至于那宝玉孙儿自然是喜欢的,那宝玉能换不少钱呢!”
李渊忍不住了,哈哈大笑,李宽也跟着笑,心中暗道:”看来这宝玉是自己的了。“
殿中与李宽不对付的人如尹阿鼠脸上没有笑容,但是心里去笑开了花,他们可不觉得李渊是真心的笑容,他们只认为李渊这是怒极反笑而像李世民兄弟和裴矩、萧瑀这类了解李渊的人自然知道真相,跟着李渊一起笑呵呵的而不明所以的番邦遣使也笑呵呵的,傻子嘛!还是皇族中的傻子,谁不喜欢多看两眼,嘲笑一番,进而显示自己的智商,只是这些人的智商显然是有些不足的。
他们只听见李渊笑道:“好好好,既然宽儿喜欢,那皇祖父就赏赐予你了。”
”孙儿谢过皇祖父。“
李宽谢恩之后,也就没他什么事了,规规矩矩的坐在位置上,一脸笑容的看着殿中的众人,等着大陈设的”汇报“表演,殿中不明所以的番邦遣使有些傻眼了,这就完了?不是应该惩戒一番吗?怎么还赏赐了呢?
李宽搞出来的这段小插曲很快就被众人遗忘了,因为正式开始的大陈设开始了。
太子李建成、秦王李世民上前拜贺,按理说是应该太子李建成和三公即太尉、司徒和司空上前拜贺,奈何李世民被封天策府上将,职位在亲王、三公之上,这就是为何是李世民上前而不是三公上前拜贺。
李宽不是第一次见到李建成,对于这大伯,李宽一直有种替他惋惜的感情。在李宽心目中李建成真当的上儒雅之人,且治国之能不见得比不上太宗,至于史书上写的李建成和李元吉**后宫,李宽对李元吉保持怀疑,但是对李建成,李宽还真是没有怀疑过,正所谓成王败寇,历史向来都是由成功者编写的。李建成是否真的曾”**后宫“,后世之人谁又知晓呢?而宋代学者司马光也对此持有异议,他也曾说过“宫禁深地,莫能明也”。而李宽还是信得过自己的眼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