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君黎生性残暴,性情难定。在这里,皇上日日都有危险。更何况,在这里我们的势力一点作用都起不到,若是回到皇宫,至少我们可与反派势力一斗!”
“你有斗的过把握?”宁夏夏反问。若是没有,那不是送命又是什么?
“我们斗不过夜君黎。”刘伯远实话实说,“但若是别人,就可以试一试。”
“那如果宫中几位皇子一起呢?”
刘伯远的脸绿了绿。
但现在对于他而言,夜君黎仍然是最危险的。这种思维从先皇在的时候就形成了。
那个时候,先皇就一心想除掉夜君黎,觉得威胁最大的就是夜君黎,才使得那几位皇子的势力在不知不觉中壮大了起来。
时至今日,他们依然认为如此。
倒也没错,如果宁夏夏不能用撕名牌来控制夜君黎,那么他确实是最危险的一个。也许皇帝也早已死于他之手了。
“宁姑娘。”刘伯远说,“我不知皇上为何如此信任你,也不知你的心究竟是向着谁,如果你确实是为圣上好,那就让开一条道路,让我速速送皇上回宫!
萧太后生前对你不薄,你不该对不起她。”
现在不是萧太后的问题,是保命的问题。
见宁夏夏依然没有让开,刘伯远让车夫加快马速,猛的向宁夏夏冲了过去。
安全起见,她策马避开。
看着马车冲进了暗夜里,宁夏夏暗骂一声:“本姑娘的命真要被你们给废了。”话落,驾马也跟了出去。
前殿内。
夜伯在和夜君黎喝酒下棋。
“君黎啊,为父这次大病初愈,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你。”
夜君黎:……头大。他很少头大。他此刻真的很想把夜伯给轰出去……
反正他身上已经有不忠不孝的骂名了。不差这一次。
但夜伯毕竟大病初愈,身体不如以前。如果夜伯死的太早了,夜君黎也就没办法继续气他,人生就少了一大乐事。
“为父想啊,怎么你小的时候,我就没能好好教育你,让你成了如今这幅样子呢?
那一年你十三岁,如果我不把你送上战场,让你只在家读一读圣贤书,是不是我们大凉国就不会落到今天这副田地?”夜伯边说边叹气。
夜君黎似听没听的把最后一枚黑子落在棋盘上。
“你输了。”
“哦。”夜伯怔愣了一下,“越来越快了。夜君黎啊,你的水平越来越高了。
为父是什么时候下不过你的,你七岁?”
夜君黎觉得脑壳儿疼:“三岁。”
夜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