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夏在夜君黎的卧室睡着了。醒来已到中午。床边空空如也,夜君黎不知什么时候不见的。
好在,她在睡前找到机会撕掉了他后背的一张名牌:“春药”!
那张名牌就贴在他的后背上,她都不用扎针。
她猜测,是不是昨晚夜君黎内火太大,流了鼻血。
想想他今早上的黑眼圈,她觉得当个王爷也真惨,刚缓过来就忙着去工作。
从卧室里出来,见陈伯等在门口,他给宁夏夏恭敬的鞠躬:“姑娘,辛苦你了!刚才王爷出来,我看他精神很好,看样子病是好了。”
“不辛苦。这种对彼此都有好处的事,没什么可感激的。”宁夏夏摆摆手,样子很大气。
“姑娘也得到好处了?”
宁夏夏挑眉一笑:“我不是在王爷的床上睡了一觉吗?王爷的被子好暖,褥子也柔软,睡的我精气神都好。这不就是好处?”
陈伯:……其实他是想问为什么姑娘治病能治到王爷的床上去。
后来一想,他一个下人何必管那么多,管人家用什么方法治病?王爷好了不就行了?
宁夏夏没见到夜君黎,就随口问:“王爷呢?”
陈伯回答:“王爷到太傅府去了。”
宁夏夏眯了眯眼睛:“因为他中毒的事?”
“是。”
宁夏夏迟疑片刻:“带人了?”
陈伯没想到她这个都能猜到,他点了点头。
消息在京城很快就传开了。夜君黎带兵包围了太傅府。太傅府中的侍从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有许多人看到,夜君黎带着一众将士持刀驭马,踏入了太傅府。
府中侍从丫鬟四散开来,惊恐的尖叫声传了整整两条街。
昨夜太傅把四个女儿给夜君黎选,他却抱着府上的丫鬟入洞房,今天又带兵冲入太傅府。
莫非是对昨晚那个抢来的丫鬟不满意,要报复?
没人知道夜君黎的想法,也没人敢去揣测。
天黑时,夜君黎回到了别苑。他和吴江高高坐在骏马上,将士们举着火把跟在后面。十几个太傅府的人被绳子绑着,往别苑里面压。
别苑的女子们都悄悄的站在花圃后往外看。毕竟今天下午的消息太多。有人说夜君黎血洗太傅府,连太傅夫人都杀了。她们作为第一线,必须要拿到第一手资料。
很显然,抓的这些人从服饰上来看,应该都是下人,没有主子。
很快,众人的目光移到了夜君黎的身上。男人穿着铠甲,腰间垮剑,目不斜视。他目光里的自信是用多年来战场上的胜利换来的。是在京城这温柔香里的男人永远都不可能拥有的。
这也是别苑里的这些女人,即便得不到他一个眼神,也甘愿呆在别苑里的原因。
如果有幸得到他的垂爱,那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众女人看着夜君黎憧憬。却见一个女人正趴在夜君黎的马背上,往上蹬腿。
夜君黎勒住缰绳,回头一看,见是宁夏夏。
“你干什么?”
“没什么。”宁夏夏上半身抱着马背,下半身耷拉在下面,一脸垂涎的仰头盯着他背后“自信”俩字,咽了咽口水。接着“呲溜!”一声又滑了下去。
跌坐在地上。
她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