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第二天,宁夏夏直接穿了一个低脖领的衣服,方便他给亲回来。
一刻钟嘛,她嘬他多久,就让他给嘬回来多久,一分钟都别想多。
到了书房,里面只有夜君黎一个人。
宁夏夏站在书桌前不动,正在看奏折的夜君黎感觉光被挡住了,于是把目光从奏折上抬起来。
宁夏夏把衣领拽了拽,给了他一个眼色。
夜君黎看奏折看的认真,忽然被她抛媚眼儿,并没有很快理解她的意思。
“给你机会,让你亲回来。”宁夏夏给他勾了勾手。
夜君黎这次懂了。随即笑了起来:“你想起来了?”
“想不想的起来没什么大不了。”宁夏夏显得很大气,“嘬一个小草莓而已,你既然都说了是我干的,那我还你就是了。”
“你还的起?”
“我算过了,你脖子上这个颜色的小草莓需要亲一刻钟,我还给你。”
夜君黎心想,既然她要这么精细的算的话,那他也就不客气了。夜君黎合上奏折:“你想的太简单了。”他从桌子后站起来,俯身跃过桌面,倾身勾了勾她的下巴,“你那晚可不止亲了我,而且还动手摸了。你确定能还的起?”
“摸就摸了,以前又不是没摸……”话说到一半,宁夏夏忽然感觉不对,小脸“唰!”的一红。
“我摸你哪儿了?”
夜君黎眯了眯墨瞳:“你猜。”
这一刻,宁夏夏大脑迅速的旋转,不应该啊,她醉酒之后怎么会有这种嗜好?
她一个连春梦都没做过的人,怎么会摸别人私密的地方?哎呀等等,她好像最近做春梦了?
但那梦的具体内容好像又没印象?
算了一件件来吧。欠债太多一次也还不完。于是,宁夏夏把自己的衣领往下拉了拉。
“你先嘬回来,摸摸的事情以后再说。”她一脸笃定,不容分辩。
夜君黎被她认真还账的样子给逗笑了。他刚要伸出手去。
书房的隔帘忽然拉开了。夜伯刚从后门出去上了个厕所,如今一回来就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宁夏夏站在桌前轻轻拉开自己的衣领,而夜君黎站在桌后,身体越过桌面,向宁夏夏伸出手。
夜伯僵住了。再结合夜君黎脖颈上的那一个吻痕。
一股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虽然他知道宁夏夏有自己保护幼帝的方法,但她真的付出太多了,多到他每每看到这一幕,都觉得老泪纵横啊。
如今这形势,四大辅政大臣贬的贬,病的病,一点力都用不上。也只有宁夏夏在用自己的方法保护着圣上。而这种方法要以她牺牲美色为代价。
哎,天道怎么会成这个样子?
夜伯走出来,轻咳一声。夜君黎顺手拉起了宁夏夏的衣领。
“摄政王。”夜伯冷冷的说,“对待姑娘要注意分寸,在书房这种地方你是怎么能下的了手的?”
“他下不了手,我自己下的。”宁夏夏实话实说。
夜伯:……
怪不得只有她能打入到夜君黎的内部,这话说的多有智慧,谁听了不喜欢?
夜伯内心感叹,人也坐了下来, 他对夜君黎说:“摄政王,刚才我提的建议怎么样?”
宁夏夏心里一毛,这家伙又提什么馊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