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夏承认,他确实去接她了,连他受伤的老爹都没管……
“为什么管我?”
夜君黎敛了敛目光,随即眸子里换上不经意的笑,他的手凑到她的后脑,轻轻的摸了摸:“你死了,欠本王的债怎么还?”
哦那倒也是。
“怎么不能还?”她还挺较真说,“我要是死了你也可以嘬我呢。”
夜君黎:“……你亲的是活的,凭什么本王就要亲死的?你觉得公平?”
那……确实不公平。凭着良心说,欠债还钱,总得还一样的,借了人民币,最后还美金确实不公平。
“这么欠着,确实不好。以后我有什么事,你还得老去救我,你也挺累的。”
“这样吧,我今天就还给你,咱们两清,以后也省的牵绊纠葛。”话落,她把自己的衣领往下拉了拉,这个衣领有点高,拉拽起来还很费劲。
夜君黎没迟疑,直接探了上去,吻住了她白皙如雪的脖颈。
“你等……我衣服还没拉下来呢!”
*
清晨,宁夏夏是被院子里甜儿的喊声给叫醒的。
“哎呀,夜丞相你怎么睡在这里?”甜儿惊讶万分。
夜伯混沌的睁开眼睛,他们昨晚被四皇子的人围追堵截,刘珏带着几个人护着他和皇帝边打边逃,四皇子的人唯一怕的就是夜君黎的别苑,所以他们一直杀回别院才安全。
夜伯昨天把累的筋疲力尽的皇帝扶回房间,没想到自己疲累万分,居然趴在兰椒殿的院子里就睡着了。
宁夏夏见甜儿在扶夜伯进门,他的胳膊和腿都受了伤,还在往外渗血。
“甜儿,给夜丞相包扎一下,顺便去找个大夫。”
夜伯一脸见过大场面的样子,摆摆手说:“小伤而已,我忍得住。”
宁夏夏:“那等会你血流一地,你自己趴在地上擦。”
夜伯:……原来她担心的是她的地板啊。
夜伯进到刘承渊的房间,刘承渊昨晚太累了,还在睡觉。夜伯坐在外厅,让甜儿把手臂简单包扎了一下。
见宁夏夏坐在他对面悠闲的吃着早粥。
夜伯感触很深:“难得夜君黎也算是个男人,知道在危急的时刻先把女人给救走。”比起他常听说的夜君黎欺辱强迫女人的事,这件事让他的内心颇感欣慰。
“只可惜,他只救走了女人。”夜伯叹息着,“为臣为子之道,他还不懂。”
宁夏夏心想他要懂个屁啊。
“夜丞相你好像弄错了。”她边吃边说,“前日是你自己说皇上呆在别苑太憋闷,要出去转一转,摄政王答应了你,这恰恰是懂得为臣为子之道呢?”
“难道是你要带皇帝出去转转,摄政王还有一路尾随,那你是不是又要说摄政王对你不放心,想继续囚禁皇帝?”
夜伯一时无言以对。
这时,陈伯带着两个下人走了进来。他躬身对夜伯说:“夜丞相,王爷听说丞相受伤了,吩咐我来问问,是否需要为丞相准备房间,好让丞相养伤。”
夜伯想起昨晚的事,冷笑了一声。夜君黎昨晚眼睁睁的看着他与皇帝陷入险境没有动手帮忙,如今却又假意关心,这种事情也只有他做的出来。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