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刚正在书房里跟夜君黎汇报昨天攻打寨子的情况,他说:“这群二皇子的余党算是清理干净了,投降者数百,其余都烧死在寨子里。”
“嗯,将军辛苦了。”
宁夏夏忽然推开门走了进来,黄刚就退了出去。
书房里忽然安静了下来。
宁夏夏冷冷的坐下来,问他:“夜君黎,你说我那日强上你,你把细节说给我听听。”
“细节?”夜君黎挑了挑眉,“你确定要知道细节,你知道了不会脸红?”
“当然不会。”宁夏夏哼一声,“什么事情我没经历过,只要说的出来,我就听的下去。”
“好。”夜君黎神色自如的说,“那日你喝醉了,揪着我的衣领说要上我。然后我们就亲吻了,你亲着我的嘴唇,说外面有雨水,很凉,你想要探到更温暖的里面……”
真是服了!
她为什么说这些!!
她深呼吸两口气,绷紧全身的肌肉让自己不脸红,她冷冷的说:“说重点!你说的顶多算是强吻,你不是说我还强上了?直接说强上的事!”
“是在说墙上的事啊。”夜君黎忍不住轻笑,“发生这一切的时候你就靠在墙上的。”
果然!
这个坏蛋实在是太坏了!
宁夏夏咬着牙:“夜君黎,你……”宁忽然上前来,一把抓起夜君黎的衣领,就把他给推到墙上。
夜君黎任由她推,兀自欣赏她生气的可爱表情。
“你喜欢强上,好啊,我今天就把你挂在墙上,让你在这里挂一天!”宁夏夏说着忽然从腰带里掏出一颗钉子和一把小锤头。一手揪着他的后衣领贴在墙上,一手拿起小锤头在上面捣。
那“砰砰砰!”很有节律的声音传出来,站在门外的两个侍从默默的对视一眼。
这声音是……
深夜,兰椒殿。
一队人忽然来到了兰椒殿外,他们站在皇上的卧室外。
刘承渊晚上看兵书看的太晚,于是两只脚搭在桌子上就睡着了。他睡的很熟,头也歪倒在一边,他的头刚要栽在地上,忽然被一只手给撑住了。
于沉面色沉冷的把皇上的给扶起来。刘承渊一个机灵,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正是夜君黎,他坐在椅子上,轻轻抬头,眸子里闪现出了一抹骇人的狠厉。
刘承渊浑身一颤,手里的书“啪嗒!”一声落在地上。他尽可能的让自己保持镇定,他问:“摄政王半夜来访,可有要事?”
夜君黎的手指轻轻的敲着扶手,目光寒凉如蛇:“皇上从狩猎那一夜就入住别苑,一直住到今天,住的可好?”
刘承渊僵硬的抿着唇,他环视屋内,站着的全是夜君黎的人,而在屋外也密密麻麻全是他的人。刘承渊的大脑快速运转着,他私下里捏紧衣衫,但脸上还算镇定自若:“好,朕住的很好。”
“既然住的好。”夜君黎慵懒的抬了抬头,眸子里寒光四射,“那总不能白住,总该付点什么吧?”
刘承渊深呼吸一口气:“摄政王指的是什么?”
夜君黎口气森凉:“传国玉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