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若是你信的过我,就把这证据给我。李芙蓉是李家的人,皇上刚动了王家,断然不会动李家的。若是这事情被捅了上去,怕是吃苦受罪的只有你这个沈家女。”
她想都没想,就从怀里把东西递给我:“妾又何尝不知?妾也是被逼无奈。若是县主能帮助妾,妾愿意为县主所用!”
我接过来看了一眼:“可怜天下父母心,你回去吧,过两日就有结果了。”
她立马起身行礼:“妾谢过县主,说完一身酒气的离开了。”
我回来的时候,巧竹也差不多施针结束了。
我带着巧竹,拜别了德妃娘娘,我们二人就出宫了。
次日
巧菊在我面前:“县主,不知为何。德妃娘娘说是自己想念皇孙,竟把小皇孙抱进宫中,亲自抚养。”
我点了点头,漫不经心地说道:“也许是深宫孤寂吧。”
清明节,我陪着祖母回去祭祖。
返回京都的时候,在一客栈歇脚。
管事的不小心弄湿了我的衣衫,说什么也要赔我一件。
来了屋里,那管事的跪下:“县主,奴才是沈家奴婢。这令牌是沈侧妃让奴婢给县主的,还请县主原谅奴才,出此下策请县主进来。”
我看着令牌,不是沈家令牌。
“这能做什么?”
“回县主,沈家在女儿出嫁的时候就会给沈家女分家产。这个令牌可以调动沈侧妃名下的所有财产,主子说若是县主愿意,可以随意调动钱财!”
我看着令牌出神,这个沈从武当真是宠爱孩子。
虽然宠妾灭妻,对孩子倒是一视同仁。
女儿出嫁一般人家都会给一些田产铺子,还有嫁妆。沈家主竟然直接分了家产出去,当真是大手笔。
我说着沈侧妃,怎的不卑不亢的模样,也不在乎容王的宠爱。
“本县主收下了,替我告诉你们家主子吧。”
过了两日,我又跟着巧竹进了宫继续给皇上施针。
皇上这次,让巧竹给袁公公施针,想来袁公公的嫌疑也被洗脱了。
我一直没问皇上,这究竟是谁。皇上没说,也许就是没查出来。
如今两个月过去了,还是没有查出来这背后之人,可见这背后之人藏得有多深。
皇上已经尽量避免进入书房了,身上的毒自然也会排的更快一些。
我带着巧竹出去的时候,圣上才开口:“已经抓到那人的踪迹了。”
我行礼告退,退了出去。
再次进宫的时候,已经过了立夏,天气渐渐热了起来。
人都穿的单薄了,这次面见圣上的位置是在书房。
这个地点一定,我就知道圣上一定抓到了幕后之人。
巧竹在施上针就出去熬药。
皇上这才开口:‘那小子可有与你联系?’
我一下反应过来,羞红了脸:“有,前些日子告诉臣,他到了以后就去了战场。当天就夺下了对面将军的首级,匈奴好几日不敢前来。”
“哼,这小子跟朕就是冷言冷语。对你到是一脸热情的模样,果然是娶了媳妇忘了...”
“罢了,你还未过门。不说这些了。”
我看着书房里熏香的位置:“圣上可是寻到那下毒之人了?”
“嗯,没想到是此人。”
我并未继续追问,拿着皇上早就给我准备的糕点吃了下去。
“是小袁子身边的小徒弟,不知道背后之人是谁。”
我有些惊讶:“那皇上给袁公公施针,岂不是暴露了皇上知道自己中毒的事情了?”
皇上笑了笑:“小袁子知道轻重,不会说的。若是在小袁子那里透露出去消息,他自己的脑袋怕是要搬家了。这些日子查了许多,那背后之人与小袁子没有任何关系。”
我思考着,能被袁公公收为徒弟的人,多半是自己的义子。
袁公公也许是被这义子利用了,可是袁公公那么聪明的人,能收为义子也是有思量的。
皇上看出来我的顾虑:“这人是朕派去小袁子身边的,原本就是看着人可怜,没想到竟然养虎为患。”
我立马接着:“皇上仁者仁心,对待奴婢都有如此爱心,更何况是天下的子民。臣为子民得到皇上这一位明君,而高兴。”
皇上很是受用,嘴上还是说着:“跟你姑母一样,油嘴滑舌。若是朕没记错,你生辰快到了吧?”
我有些恍惚,生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