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二人走远,李书源就往前头走,他越想越气,发誓要教训宁谨言。
“玉儿你没事吧!”宁谨言盯着萧冷玉打量。
闻言,萧冷玉平静脸庞显忧郁,她记得前世宁谨言抱住她尸首哭,她魂魄飘到半空中,她目睹一切。
他痛恨自个儿来太晚,没能救下她。
那日她死在屋里,宁谨言原本想救她,只是他来晚一步,眼看着她死在屋里。
他抱住萧冷玉准备跳下悬崖。
若不是冷炎赶来打晕他,他早已死掉。
她再次见到宁谨言心痛无比,就扑到他怀里:“这一世,我要……”
后头的话萧冷玉不敢说,她想告诉宁谨言要同他白头偕老。
他听她说这些话,有些没明白,就当她受惊吓,便把雕花门推开:“玉儿快些进去,表哥还得念书!”
“好!”萧冷玉转身往里头走。
宁谨言目送萧冷玉走远,他感觉她有些奇怪,她似乎很依赖他。
他听冷炎说萧冷玉祭拜爹娘,他原本想安慰她,没想到李书源想轻薄她。
若不是雪梦在边上,只怕萧冷玉会遭咸猪手。
思及此,宁谨言感觉萧冷玉有心事,他会找个日子问清楚。
随即,宁谨言就同冷言转身。
夜色下屋内泛起幽光,李书源推开门走进来,他扑到萧敏华怀里。
萧敏华见他这样冒失,也不知发生什么事。
“娘,玉儿同宁公子私会!”李书源抬手指外头,他就怒眸一瞪。
闻言,萧敏华察觉出萧冷玉变化。
自从宁谨言来萧府后,他给萧冷玉派护院守护,还弄个雪梦保护。
她又气又恨,就把李书源扶起:“源儿别怕,娘会为你做主!”
“娘!”李书源今日去找萧冷玉,还被她用花灯打,袍子早已烧毁。
他撩起纱袍给萧冷玉瞅,便把萧冷玉拿花灯打他一事说起。
是以,萧敏华很不悦,她知道有人保护萧冷玉,便是李书源万般委屈,她不能撕破脸。
嫁妆还有几样在府中,若是不安抚好萧冷玉,那些东西会不翼而飞。
随即,萧敏华安抚李书源几句,就让他先回去。
等李书源走远,萧敏华在想该怎么赶走宁谨言,她感觉他在府中碍手碍脚,也不好对付。
“冷!”宁谨言躺在床上,他额间冒汗,就感觉身子发冷,便跌落在地上。
他手腕上冒出红疹子,眼前一黑晕过去。
珠帘响了响,冷炎走过来扶起宁谨言,他脸色一沉:“公子你怎么了?”
话落,冷炎便感觉宁谨言身子发凉,他将人扶到架子床上,走到外头去唤人。
很快,冷炎走到屋里,他同春桃禀报。
春桃听后惊呆了,她还未说话,萧冷玉带雪梦走出来,大概是外头声音打破夜色平静。
萧冷玉想也没想,便同众人往外头走。
“谨言哥哥!”萧冷玉握起宁谨言手腕,便感觉这手很凉。
他怎么会深夜毒发?
她越想越害怕,就让春桃去请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