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想害我,那我装给她们看!”萧冷玉把春桃和雪梦拽过来嘀咕。
二人点头。
随即,萧冷玉躺床上,她叫个不停,假装难受样子,捻起锦被盖好。
她把脑袋伸出,就同二人使眼色。
二人走到外头扯嗓子喊。
“不好了,大小姐吃不下饭,她肚子很疼!”
“大小姐疼痛难忍,她快要支撑不住!”
幽幽的声音在廊下回响,连翘听见后,她走到萧敏华面前禀报。
萧敏华瞅瞅外头,她想着萧冷玉快要死去,嫁妆不会落入旁人手里。
她越想越得意,就同萧老太太禀报。
萧老太太听后,她也盼萧冷玉早死。
翌日。
萧冷玉坐在铜镜前,她握笔画红疹,就把手腕点很多圆点,便拿个白纱戴好。
春桃握个妃色绣花褙子送来。
她穿好衣裳,就同春桃往外头走。
廊下很多丫鬟望着,她们感觉萧冷玉病重,身上冒红疹。
人群中有个丫鬟走出,她小声嘀咕:“她是中蛊,听说是泥鳅蛊!”
“你可别说,二小姐中金蚕蛊到现在还没好,大小姐怎么会?”边上一个丫鬟,她有些疑惑。
这话落在萧冷玉耳边,她捂嘴假装咳嗽。
“咳咳”声响起,萧冷玉捂嘴往前走,她边走边卖力咳,府中下人都以为她重病。
不多久,萧冷玉走到宁谨言面前,她把白纱拽下来,就浅行一礼。
“玉儿,你这是?”宁谨言惊呆了。
她拿个白帕子,就把脸上红疹擦掉。
“二姑母想给我下泥鳅蛊,我假装中蛊,”萧冷玉道:“方才从府中出来,下人都以为我身子抱恙!”
闻言,宁谨言惊呆了,他知道萧敏华不是善类。
“玉儿,你没事吧!”宁谨言问。
萧冷玉点头。
她瞅瞅宁谨言,道:“玉儿今日过来,想同表哥打听河匪劫持粮食一案!”
“八皇子找人假扮劫匪,赵家被扣上罪名,赵老太爷死在牢房中!”宁谨言道。
说完,宁谨言脸色阴沉下来,他握起画像瞅。
宣纸上浮现个清秀女子,萧冷玉这才知道是赵秋月,画后头有山,山上有木牌,牌子上写“扶摇”二个字。
她望着那两个字,想起京城有个扶摇山。
“公子,扶摇山在后头!”萧冷玉抬手指窗外,她神色平静。
宁谨言记得这张画是赵秋月留给他。
许是里头有秘密。
他不敢多想,就同萧冷玉往外头走。
不多久,几个人走到扶摇山,才发觉山间有坟头。
这些坟头排列整齐,萧冷玉发现墓碑上写“赵家兵”三个字,她想着里头埋很多尸首。
她握起香烛拜拜,就脸色一沉:“赵老太爷,我知道你有冤屈!”
“外祖父你安息吧!”宁谨言有很多话想说,他瞅着萧冷玉,就把她拽到边上。
他大概是怕旁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