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绣依偎在她怀里抬头说,“母亲叫我带亲王回去一趟。”
“嗯,我们明日回去可以吗?”
左绣点头。
“母亲还同你说了什么?”
左绣说,“殿下,你能如母亲那样叫我绣儿吗?”
翎羽说,“绣儿。”
左绣头埋的更深了。好一会儿,“母亲让我们给她生个孩子。”
“…”
“殿下不愿意吗?”
翎羽眉头一皱,“紫兰国是男人生孩子的?”
左绣小声说,“殿下好奇的话不如试试。”
“可是,生孩子的话你就只能跟我了!”翎羽犹豫。
左绣惊呆了,“可是绣儿本来就只能跟着殿下啊?”
“你不嫌我没有女儿家的气概吗?”
真是呆傻!左绣小声说,“不过是气你的也信。”
于是夜里左绣的侍从便开始忙起来。将那撤去的大红喜被又铺上,将左绣的嫁衣穿上。等翎羽来时都惊呆了。
左绣的侍从说,“殿下您该把新婚夜该做的事做了,先把盖头揭了。”
翎羽依言揭了盖头。左绣冲她浅浅一笑。便伸手揽住她腰。翎羽想到月奴说的,“扑上去就完了。”
直接将左绣扑倒。
侍从赶紧上来拉她,将她从左绣身上拉起来,“殿下,不要急,等把王妃的头饰卸下!”
对对对,硌得慌,翎羽开始卸他的头饰,侍从手忙脚乱的接着她卸下的。
“对,殿下的也要。”
翎羽又卸自己的。
“还有衣服衣服。”
翎羽老实照做。
直到就剩一件里衣,她看着左绣,左绣也看着她。
两人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
“哦,对对,两位新人,把这两颗药丸吃了。”
“哦,熏香还没点。”
“亲王王妃您们不要急。”
翎羽看着黑乎乎的药丸,毫不犹豫的吃了。
左绣见她如此果断,一闭眼也吃了。
等侍从们把忘记的事都补全了,便上来扒衣服了。翎羽还想挣扎一下。却被左绣抱住腰身。
算了,挺好。
付玉忙完开始寻府,瞧见月奴坐在栏下,知他是冀国臣子,也算翎羽心腹。便上去问,“月大人这么晚还不睡?”
“是付大人。”月奴笑着说,“我听到了一则喜讯。心中高兴,便没有困意。”
付玉听后靠近问,“什么喜讯?能让大人高兴得睡不着!”
月奴有些在意她靠近便挪了挪位置,说:“身为臣子,自然是主子的事。亲王王妃今夜圆房。”
付玉说,“早该做的事。只是因为两国教养不同,这才拖得久了些。说来冀国男子豁达随性,冀国还有女妓,不知道大人可有雅兴,到花阁坐坐。”
月奴看着她,透着烛火也瞧不清她的心思,但数月相处也没见她有逾矩的,“多谢付大人,只是我如今是使臣,不敢做有损家国形象的事,月某房中有两壶好酒,付大人如不嫌弃,不如就着月色喝两杯。”
付玉说,“月大人也就两杯酒,不妨我去厨房,那儿有殿下大婚时各府送来的好酒,殿下也不饮酒,倒便宜我们。挑壶好的,如何呀?”
两人一拍即合,付玉熟练的挑了坛好酒,月奴摸了两个碗,又从灶台上搞了两碟小菜。搬了张桌子,倒上酒,好不惬意!
付玉两杯酒下肚,整个人就飘了,“月大人,我们都是在亲王手底下当差,却还是第一次这样坐着。能和大人共事,是付玉的福气。”
“付大人言重了!月某也是暂时在亲王手底下当差。迟早要回去的。”
“嗯,我们亲王以后是要做女皇的,月大人就没有想法吗?”
月奴摇头晃脑。
付玉接着说,“月大人生得如此绝色。又才华横溢,实在是太厉害了,让人爱慕。”
月奴皱眉,“付大人,因为容貌,吃了许多苦!”
付玉将手放在他肩上,又与他碰杯,问“真难为你了!”
月奴摇头,将酒下肚,又倒一碗,与付玉碰杯,“福兮祸兮。”
……
见月奴喝得有些迷糊,付玉便放下碗去摸他胸口,“月大人,可需要扶你回房。”
“多谢,我会自己走。”
说着便摇摇晃晃的朝住处走去,付玉小心的在后面跟着,而后将他引到自己房间。
直到进了房门才发觉不是自己房间。月奴转身要走,却撞在付玉身上,感受到付玉胸口的柔软,有一瞬间的沉迷,随后便推开她。
付玉早以算计着,岂会让他轻易离开。
抓住他的手腕。
许是力道大了,月奴越发清醒,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又因为有左薏左岙两人的前车之鉴。对付玉多少有些防备。便是不遗余力的挣脱,撞开门跑了出去,直奔自己住处。
付玉追了些路,直到知道不好继续,这才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