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如果我不说。那我就没把他当好兄弟。

我说了。估计能把他吓死。虽然这个小胖子挺色的。他也算跟我是兄弟，吓了他可不好。

所以要说假话。

我酝酿了下。刚要说。

他又来了一句。

“别急着否认。我看到了。是你小子把我弄晕了。”

我一惊，难道要坦白了？

可我还没准备好措辞啊。

见我面色有些尴尬，小胖的得意洋洋的对我说。

是不是感觉我特别聪明啊？

我就感觉昨天为何睡得如此蹊跷，现在直接想来。就是你干的！

你小子居然偷吃？！

不是，我……

有些尴尬。

不，

是真TM尴尬。

尴尬的我要抠脚趾头了。

此时此刻有一种。做坏事被抓包的羞耻感。

不好意思啊，小胖子，我……

话音未落。他给了我一肘，一脸坏笑道：“咋滴，怕兄弟跟你抢啊？！”

“虽然我玉树临风，英俊潇洒，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但要是是我兄弟的女人，我也是当仁不让好吧……”

说完还骚包的理了理头上油油的发型。

我看着他油油的样子，都想吐。

哥们儿，真是个普信的男人。

当仁不让。

这词不是说明不放过的意思吗？

你小子，连兄弟的女人都敢抢呀？

见到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我都忍不住哭笑不得。

也不知道他是真说错了，还是心里面就是这么想的。

如果真是这么想的。那也太变态了。

摇摇头，我把他拉到一边。

小声的在他耳朵旁说：“下次帮你找个好的。”

然后。小胖子邪笑着点点头。

这件事就过去了。

……………………

我其实以为小胖子是神经大条。

当时还庆幸了一下。

直到后来的有一天聚会的时候。

小胖子突然给我提起了这件事。

那时的他大腹便便，穿着高级西装，戴着名牌手表。

已然是一位成功人士了。

酒过三巡之后他。举起杯子。

我记得，他是这么跟我说的。

“明子，这些年我落魄过，也成功过。”

“完了的女人也不下十位数了。”

“但我从没找到过。比你那天玩的妞带劲的。”

“哪天？”

“就是我们大学那次。去陕西的那天。”

“哦，那次啊。我记得你不是睡着了吗？”

“我没睡着。其实……我都看见了。”

想到那晚，小胖子眼中炯炯有神，似乎又回到了当年年轻时候的样子。

“她，其实是鬼，是吧？”

我心头一跳。一句话脱口而出。

“你怎么知道的？”

“果然是这样。”

灯光下。小胖子站在阴影处。眸子忽明忽暗。

“因为我当时并没有看见她。”

“那你是如何知道……”

“你在驾驶室里。一个人笑得很开心。”

“那证明了什么？”

“什么都证明不了，但是我听到了女的声音。”

“呃，可能是……幻觉？”

我郑重其事的对他说。

“你睡糊涂了。”

“一开始。我也是这么想。”

“为什么后面又变了？”

“因为你之前是背对着我的。后来你转过来了。”

“我看见……你的脸……变成了一个女人的了。”

我愣住了。

“一个很漂亮很漂亮的女人。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

小胖子在回忆。眼里有着一丝痴迷。

“她就这样嘲笑嫣然的在我面前，不过发出的却是你的声音。”

“所以我有些奇怪。就瞟了一眼你身后的玻璃。”

“你……猜我看到了啥？”

“你看到什么了？”

“车窗上面。有两张脸。一张你的，还有一张她的。”

我愣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