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如烟的错。”
沈如烟原本还在为能将古云熙的补品据为己有而自喜,可谁料想得到,转眼之间她却让谢家铭为难,情急之下便追到府中大厅,正好见着谢家铭与古云熙相谈,却不见谢家铭面对古云熙丑颜却未有任何不满,她心中顿慌。
适才又硬邀谢家铭前来弹奏听曲,可却哪都有古云熙身影,转眼间她的计划却又被她给搅和了,这叫她如何能不为之着急。
“今夜你便早些休息,我今夜便不去你那了。”谢家铭本意不过是不想扰了沈如烟休息,可这话才刚出便见她脸色骤变,眼睛泛白,直接昏倒在怀。
傍晚过后,抚琴不知从何得知沈如烟晕倒之事,特到她面前八卦。
“适才我听说沈如烟在碧波亭外与侯爷起了冲突,而后便昏倒了,听说是急怒攻心导致的。”抚琴八卦道,“我还听那小厮说,当时侯爷正准备出发寻药,可沈如烟听了便晕了过去,这会子侯爷实在着急,可又脱不开身。”
古云熙摸摸鼻子,还未出声就听抚琴问道:“公主,你是用何办法让那人晕倒的?着实厉害,都再说这人本还好好的,可遇到你之后人就晕倒了,这会子府中的丫鬟婆子们可将你给传成神了,说你明明为沾身,也未说任何话,但却让人晕倒了。”
古云熙哑然失笑,她去碧波亭抚琴也是知道的,她那会不过就是心情郁结想找个地方发泄,故而让抚琴去看那沈如烟是否去了那园中,她虽本带着破坏的意思,可之后却真没了那个心思。
“我不过就弹了一首不堪入耳的曲子,虽曾想会有这般结果。”
一阵娱乐之后,古云熙便由抚琴服侍着上床躺着,两人在床上说了好一阵子的话。
古云熙折盘算着明日待谢家铭听闻街巷内传闻会是如何一番景象,虽那并非全她之意,却也因她而起,事后若是知了这档子事,他将会对她何脸色,而她也将如何应对?
不知不觉已交三更,抚琴已睡熟了。古云熙方觉星眼朦胧,恍惚间似有一道白影从窗前闪过。
古云熙见了精神一震,唯恐来人察觉,她放缓呼吸,微眯双眼,便见来人已这身去了案前,直接取了她今日才弹过的琴,坐立于院中,只听一阵刺耳的琴声传来让她心中诧异。
这并非其他,正是她今日才弹奏过的那杂乱无章的曲子。
古云熙神色一闪,蹑手蹑脚地起了身,可这一动作却又让她心惊地看向抚琴,却发现抚琴并为受这琴声影响,睡得甚是安好。
收敛心绪之后,古云熙推开门走出了房间,只见一个白影正着落于院中那张她让抚琴搬出的凳子上。
若非她大胆,见这一席白衣恐惊为鬼神。
来人似未察觉她的出现般,只将那曲子弹奏完毕,而后将琴放于凳子之上,转身看向古云熙。
“呀!”古云熙惊呼出声,却是被来人所戴的面具给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