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开心。公主终于醒了!”冬菊落着泪笑道。
见她这般样子,抚琴哭笑不得,可她心中却也是喜悦,说道:“既是如此你便该高兴才对,怎的这会却还哭了?快莫哭了,待会若是惊扰了公主便是不好了。”
“我是知道的,可这泪水却又住不住,你便让我再哭上一会吧!”
“要我说你还是莫哭了,你这般哭却是会让他人高兴了去。”抚琴说。
抚琴这般说了让冬菊突然想起来院外门谢家铭还在那里等着古云熙醒来。
冬菊点头说道:“嗯,是了,我不能做那亲者恼仇者快之事,要是我现在这番模样让侯爷的妾侍见着了,指不定还让她们欢喜呢。”
说罢冬菊便伸手擦干了泪水。
古云熙醒来的第二日,宫中不知从何得知她清醒的消息,一早便派人前来探视情况。
谢侯府当日所发生之事皆由原宫女冬菊进宫说清,而今日宫中所到之人却依旧在问那日之事,甚至过问那孩子是否安好。
虽说古云熙精神不佳,但还是敏锐察觉其中不妥之处。
“我昨夜方醒,却还未来得及问及腹中婴孩。一来是想这此我所受之伤甚为严重,这孩子能够保全,全看那造化,顺其自然,二来我也是害怕触及那伤心之事,侯爷对我二人太过狠心,竟不顾及腹中孩子……”古云熙说着眼泪便不停地往外冒,泣不成声。
“公主这刚伤了身子,却莫再哭泣的好。”宫女说道。
古云熙哭得更是伤心道:“我怎能不伤心?我以真心相待,可结果换来的却是他的绝情狠厉,我想定是我上辈子欠了他的,故而这辈子才这般相还。”
这次醒来,她心中怨念也全部消散,可她却依旧无法就此将谢家铭放过,那些驻加在她身上的伤,她定是要百倍还回。
再则她还需解决了当今圣上对她的威胁,否则时刻放在她颈间的利器着实让她感到不安。
自知在古云熙身上问不过她想要的消息,宫女便向古云熙道别,而后转身找上了冬菊,向冬菊打探孩子的情况。
将那宫女送走,冬菊这才想起古云熙自从醒来之后便再未及孩子情况,她便折身回了房间,而这时她却见抚琴正给她诊脉。
冬菊忽然明白原因。
她倒是忘记了,她们身边本身就有抚琴这么一个大夫,赫连槿离开之前还特地交代,要是有事便到贺府找贺允之或者是他。
想到这里冬菊又觉得赫连槿这个名字听起来很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只是任由她怎么想都想不起来这个名字她是在哪里听过的。
冬菊端着刚煎好的药进了房间,她欣慰道:“公主经过此番事故之后,公主腹中的孩子虽虚弱了些许,可好做公主与孩子都无恙,此后必行会有后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