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铭脸色又是一变,最后沉默不语。
这信不信在当今圣上心里都有一把称,他不敢断论,更不敢做任何猜测。
“行了,你退下吧!”古尧上挥手让谢家铭退下。
谢家铭虽适时地对他表达了心思,可他感觉有些心凉。
古云熙怀的毕竟是谢家铭的种,若说之前伤及古云熙与她腹中的孩子是个意外,那么这一次他的表态却让他多少有些失落。
一个男人对自己的孩子尚能如此薄凉,更何况是对他?
可谢家铭曾是燕国的第一将军,不说兵权在手,就算是没了那兵权,他要是直接割去他的职位,收回他手中的兵权,那难免会让守在边疆的战士心寒。
可如果他能将那孩子收为己用,将来一旦成了大器对他来说是把助力,对谢家铭来说也不失为一大挟制。
这般想来,那孩子还这真乃是得留下!
千回万转之际,古尧上对即将踏出殿门的谢家铭说道:“往后你宠妾也该有个限度,云熙再怎么说也是我燕国公主,她腹中的孩子将来也是要继承你将来的爵位,若再让朕知你伤了她,朕定不会再轻饶于你。”
谢家铭躬身道:“是,臣明白。”
谢家铭做梦也不会想到,他不过是临时被古尧上召见一下,然后回府的路上再去给沈如烟买了个头饰,谢侯府内就发生的这么一件大事。
沈如烟跟冬青虽然都被救了,可是她们却也都因为失血过多昏迷了。
相对比冬青,沈如烟还好,她也不过是手臂上有几个伤口,可紫竹院里的丫鬟婆子均忙个不停,就怕她有个好歹。
可这么一来那受伤最为中的冬青反而成了没人问津的人了。
谢家铭刚到家就见到紫竹院里面的人乱成一团,当下不仅是震怒了,更惹得他怒火的还是他接连问了四五个人均不知沈如烟为何会变得如此,遂即便将其身边伺候的丫鬟喜梅叫了出来。
喜梅在谢家铭的怒容之下瑟瑟发抖,脸色苍白,额头上冒出冷汗,颤抖道:“奴婢,奴婢参见侯爷!”
“谁干的?”
谢家铭第一时间问的不是怎么回事,反而是问‘谁干的?’,这也显出在知道沈如烟出事之后他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发生了什么,而是是谁的原因。
喜梅当下双脚发软的跌跪在地,泣声道:“请,求,求侯爷为夫人做主!”
谢家铭双眼下垂,那幽深冰冷的眼眸里宛如暴风雨前的宁静,“你说什么?”
“夫人受公主邀约出去……”
古云熙刚协着抚琴跟冬菊吃过晚饭,然后便在屋里躺了一会,抚琴站在一旁斟茶倒水,神情有些犹豫,一张一翕半天不说话。
古云熙不出声,她知道抚琴想说什么,只是就算是这样也改变不了结果。
冬菊看青竹出了门,转而进屋告诉古云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