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暗,房内灯火葳蕤,商枝正在桌子上看书,萧术端着一碗药推门进来。
“皇上在看什么书?”
他走到商枝身后,抬手挑起一缕乌发,放在鼻尖轻嗅,暧昧的凑到商枝耳边。
商枝把书放下,沉着脸没理他。
“天色已晚,皇上该吃药休息了。”
药汁乌黑,还有些刺鼻的气味。
“你给朕下毒了?”
商枝嘲讽的抬头看他,乌发雪肤,嘴唇不正常的苍白。
萧术心中一痛,温柔的道,
“臣永远不会害皇上。”
“皇上把药喝了,过些天臣迎您去上朝。”
萧术哄着他,商枝半推半就的把那黑乎乎的药汁一饮而下。
他皱着眉头,这药怎么有股怪味?
萧术转身把床铺好,脱下了自己的衣衫进了被窝。
商枝看着萧术这如流水般熟练的动作,额角突突直跳,他咬牙切齿的说,
“给朕滚下去!!”
“臣给皇上暖床,养心殿地龙坍塌,工部正在修呢。”
商枝脸色难看,他转身就要出去。
养心殿这么大,又不是只有一个睡觉的地方。
萧术紧紧的锁着商枝的背影,没有出声阻拦。
商枝打开门,门边的侍卫瞬间手臂交叉能成阻挡之势。
“让开!”
侍卫不为所动,商枝气的胸膛剧烈起伏,
“放肆,朕是皇帝!!”
萧术起身走到商枝身后把他圈在怀里,用另一只手关上了房门。
“皇上,夜深了。”
商枝身体颤抖着,屈辱,恨意爬上心头,他此生就成为萧术的禁脔了吗?
这样毫无尊严,他死后如何面对他的母妃?
商枝痛苦的闭上眼,萧术咬紧了牙,他知道感情之事不能强求,可他放不了手。
两人看似亲昵的相拥而眠,但萧术知道,他们心间如隔天堑。
-
萧术同意让商枝上早朝,但却不打算再放权了。
他冷着脸看着朝堂上那些大臣吵吵嚷嚷的让他交出虎符,要见皇帝,不紧不慢的拿出了皇帝遇险的“证据。”
“请诸位大臣过目,皇上遇险乃反贼余孽所为,假扮萧虎军放狼袭击御驾,罪该万死,本王已经把他们全杀了!”
徐大人心道不好!
“这算什么证据??你这是栽赃嫁祸!”
萧术危险的看着他说,
“徐大人慎言,您不妨看看这个。”
几份书信发到了朝堂上的官员手里,有些官员面露绝望之色。
“三年前的贪污大案,李相蒙受冤屈,被全家流放,死在路中,如今参加这件事的人被本王查了出来。”
“这些反贼谋害皇上,可是早有预谋!”
徐大人手中的信几乎握不住,他悲痛的说,
“李信勤竟然是被冤枉的?”
大臣们无不内心沉重,一个拿着信的人把信狠狠的扔在了地上,对着萧术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