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再也不会有下次了。”他声音低哑,圈住她腰间的手收了收,更加用力地抱住她。
清沉虽是感到心安,喜欢他这样亲昵的举动,可是莫名的觉得有些不适。
她想调整坐姿,谁知抱住自己的男人直接掐住她的腰,“别乱动。”
低哑的嗓音带着一抹压抑。
清沉听后有些莫名其妙,而她拧眉道:“可是你腿上有东西咯到我,不舒服。”
“……”月清河眸光定定地瞧着她,有那么一瞬间,她似乎从他眸底看到一缕翻滚而过的暗色。
也因他的眼神,顷刻唤醒了小木屋里的记忆。
清沉顿时反应过来,羞赧的热气将她小脸蒸得红彤彤的,一股异样的情愫在胸口激荡。
她想从他腿上下来,可偏生他力气过大,她挣扎不下来。
“别乱动。”他声音更加低沉了。
清沉粉嫩的小脸已经是滚烫一片,“皇兄,你放我下来,一会儿月季和相思进来看到就完了……”
“没有为兄的吩咐,她们不敢进来。”他没有松开她,炽热的气息在她耳际缭绕。
清沉心跳止不住地加速跳动,发出软糯的声音:“皇兄……可是我们兄妹一直待在一个寝房里也很奇怪啊。”
“这是为兄的府邸,没有人敢乱嚼舌根。”
清沉:“……”
她怎么有种脱了狼窝,又掉进虎穴的感觉。
月清河蓦然想起了那一夜,她向自己求饶,可他还是没有放过她。
他神情微带了一抹不自然,问道:“那夜……可有弄疼你?”
“???”清沉愣了一秒,随即明了过来后,脸蛋更加爆红,都要冒出蒸气了,“皇兄!”
“若是有,我下次注意点。”
还有下次?
清沉说什么都要从他怀里挣脱而出,他不让。
她便是直接咬住他的肩膀,当牙齿用力地那一刻,她明显地感觉到跟前之人倒抽了一口气。
可自己那样用力地咬他,圈住自己腰的手依旧没有松开的打算。
直至,她莫名感到自己的牙传来酸软之意,清沉才松口,蓦然觉得自己下巴都要脱臼了。
“你这……你这什么肩膀,咬得我牙都酸了。”清沉伸手揉着自己的双颊,眼神略带哀怨。
月清河闻言,忍不住地发出哼笑。
“你还笑,我下巴都要脱臼了。”
“那为兄帮你揉揉。”话落,他便伸手去碰她的下巴。
被她一手拍开,“皇兄,我们不要这样。”
这话像是说得没头没尾,他眉头微挑,凝视着她,等待她的下文。
“我们这样就像一对偷情的狗男女。”她一脸正经地道。
月清河哼了哼,直接捏住她下巴,“狗嘴吐不出象牙。”
“我才不是狗嘴,你才是狗嘴!”见他一只手从自己腰间抽走,清沉找到机会,立即挣脱出他另外一只手,直接从他腿上跳下,便是跑到房门旁,“我是兔子,兔子逼急了可是会咬人。”
瞧着她如此神气的神情,还真像是一只毛绒绒的兔子。
月清河坐在原地并无上前,看着她开门出了寝房。
心里暖意弥漫,如要溢出胸口。
他原本冷漠的眸中皆是笑意。
……
尤莉几人回到西贺国之后,向贺兰衍禀明了一切。
江零很是惭愧,跪在地上拱着双手:“对不起,王子,属下没用,完成不了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