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声恶臭的木天青和她那才华横溢貌美的姐姐白浅洛一样出名,如果说白浅洛是木家新一代的门面担当,那木天青就是木家的笑话、耻辱。
就是与她一母同胞的弟弟木思洺也不待见,以她为耻。
千晨则好奇一个堂堂世家千金竟然被一个私生女踩在脚下,而她的亲生母亲却是恨不得她去死的态度,俗话说虎毒不食子,这位韩女士有问题哟!
“木天青不是从小在木家长大,而是由韩溶月的母亲独自抚养长大?”千晨回忆着脑海中的资料,好看的细眉一挑,眼底精光一闪。
零域比看人个头大,心眼比千晨这个女人还细,“的确,韩溶月的母亲前年因病去世,木天青才被接回木家。”
“就是不知道木家当家人木清远有没有发现什么?哎,有好戏看了。”零域嘴角上扬,憨厚老实的面容难得揶揄。
“那是!”千晨自然是知道木清远那个疼爱入骨的私生女,可是他念念不忘的初恋白月光拼死生下的爱情结晶,他看的比自个的命根子都重,就是木家唯一的男丁木思洺也远远靠后站。
木家的事那是一个乱!
听着这些豪门八卦的林凡对那个万事不关心的女孩有点心疼,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什么事!
三人的交谈最终以林凡的一声长叹结束。
韩溶月并没有第一时间赶去风栖,离开J局后而是进了一家看上去还不错的旅店,这次跟着来的都是管家阿辰的心腹,为了明晚的计划,众人分散开进了客房休息。
而尽职的阿辰自然是跟着韩溶月进了房间为她解除焦虑。
房间的门还未关上,热烈的气氛高涨。
就像翻涌急促的浪花一下一下拍击着岸边的礁石,潮水声一浪高过一浪。
灰暗不甚明亮的天空突然一阵惊雷炸响,风残云卷。
吓的休憩的小动物们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女人回味的躺在男人的胸膛上,任由男人的大手在身上游走抚摸,“阿辰!”
警告的声音不大,反而像在撒娇不满。
直到下午来临,发了一通脾气的暴雨天气才安静下来。
两人疲惫不堪,连午饭都没有起床吃,相拥而眠到晚上才清醒过来。
韩溶月是被男人吻醒的。
大雨降临,船只就像波涛汹涌海面的一叶孤舟,随波起伏,久久不能逃离。
可是他们还有要事要办,快速洗漱后就开车驶向风栖。
体力严重透支的韩溶月靠在阿辰怀里,有了两个孩子的依然风韵犹存的女人痴痴的看着脸庞坚毅轮廓分明的男人,眼眸的爱意满满。
这是她的男人,她满心满眼爱了二十年的男人,这样温馨的时间对两人来说并不多。
在木家,两人只是女主人和管家的关系。
女人的视线太过火 ,搂着香腰的大手一紧,咽喉的喉结一动,低沉道,“把挡板升起。”
而前面开车的男人自觉的把挡板升起,把放着音乐的耳机熟练的堵着耳朵,一看就是熟门熟路没少这样干。
破碎的声音再次响起,随着半开的车窗飘向外面,狭窄的空间里女人无处可逃。